眼。
張小花接著說:“是個衣衫襤褸的漢子,一臉的焦黃,好像十幾天沒吃過飯似地,讓我白白請他吃了好幾天的飯食。”
兩人更是輕鬆,白臉的柴峰笑道:“任兄弟估計是上當了,那縹緲派是武林中大派,十年前也是鼎盛時期,哪裡會有這等邋遢之人?若是這兩年你碰到了,或許是真的,十年前肯定不是。”
“為什麼這兩年可能呢?”張小花有些詫異,正待要問。
旁邊那黃臉的白勇桂打岔道:“任兄弟,你在這裡呆了幾年了?”
“估計是四年了吧,白大俠,小的過得也是糊塗,春夏秋冬也就是四載吧。”
“啊!?這麼久。”
兩人皆是詫異,眼中不覺閃出異彩。
然後,柴峰試探道:“任兄弟,我們能去看看你住的地方麼?”
張小花心道:“嘿嘿,來了吧,小爺早就料到,正等著你們呢。”
表面上不安道:“兩位大俠,小的住的很是簡陋,就不用看了吧。”
柴峰笑道:“任兄弟不用擔心,我們不過是佩服你在這荒島之上,呆了如此之久,存心想看看你是如何生活的罷了。”
張小花點頭道:“那,請兩位大俠隨我來。”
說完,頭前帶路,施展輕功當前領路,看著前面有些笨拙的張小花,兩人皆是寬心一笑,甩手跟著後面,張小花神識放出,對兩人的神情早就看得清楚,心裡更是繃定。
果然,兩人看過簡單,沒有任何其它人跡的山洞,問道:“看來小兄弟果然是一人在此生活,不過,不知道小兄弟如何填飽肚子?”
張小花指著湖邊的黃精道:“那邊有一片的白薯,吃著甚是鮮美,小子在荊越城也常去鄉下玩耍,見到別人種過,這才保住一條性命。”
既然知道是白薯,這兩人也懶得去看,畢竟他們自己也只是聽過這個東西,知道是鄉下人常食的野物。
隨後,那柴峰看看白勇桂,輕聲問道:“任兄弟,我問你一個事情,你若是知道,還請如實告訴我,如果,這事情能在你這裡落實,我兄弟兩人必將重謝,當然,若是你不知道,也是無妨,我兄弟也會把你帶回陸地的花花世界。”
“真的?那柴大俠請說吧,小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這時白勇桂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問道:“那這段時間,任兄弟看沒看到有人或者屍體漂流到荒島呢?”
說完,白勇桂和柴峰兩人都緊張的盯著張小花,期盼著他的回答。
“有啊!”
張小花斬釘截鐵回答道。
兩人大喜,柴峰問道:“那任兄弟,那人在哪裡?長得什麼樣子?”
“長得什麼樣子?是個穿紅色披風的人,長得什麼樣子我倒是不記得了,臉都被泡白了,沒仔細看。”
“啊!那他,哦,屍首在哪裡呢?”
“在哪裡?都是死人了,我幹嘛留他,隨水流飄走了。”
“什麼!!!”兩人同時叫了出來,“你把放走了?”
白勇桂踏前一步,拽住張小花的胳膊說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你怎麼不把他打撈上來呢?”
張小花裝作痛苦狀,說道:“白大俠,你小點兒勁兒行嗎?”
柴峰趕緊上前,拉開白勇桂,有些遺憾勸道:“白師兄,任兄弟也不知道這人的重要,不過是一具屍體罷了,也不用怪他的。”
白勇桂生氣道:“可是…。。可是…。。”
“可是”了一陣,也說不出話。
這時,張小花眼珠一轉,道:“這人很重要麼?”
柴峰苦笑道:“當然重要了,要不我們兄弟,還有後面船上的兄弟也不會跑到這個荒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