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因為他的出現,有任何的異常,只是所有人喝酒吃菜的同時,眼睛裡露出一絲嬉戲的神色。
唯有上首的柴峰卻是滿臉的歉意,很是不安的看了張小花好幾眼。
張小花雖然低著頭,可神識早就放出,堂上所有都看得清清楚楚,再說,這酒宴白天都說的清楚,要感謝自己的,可也不等自己下來,就開席,也不給自己介紹一下眾人,顯然是把自己看做死人一樣,一眾的禮儀都扯下,只剩****裸的醜惡。
依舊又是嘆口氣,“唉。”
也不知為何,張小花今日嘆氣的次數多了不少,難道是因為年紀大了?
張小花有些暗自撓頭,可不,剛才梳洗完畢,仔細看看,原來早就不是四年前的稚氣少年,若是現在自己走在白頭翁的面前,他都未必能認出自己吧!
“對呀,也不知道當年海上一戰的結果如何?是荊越城的水軍勝了,還是南海蛟宮勝了?不過,這個跟我有什麼關係呢?我可是已經葬身魚腹的任逍遙了,哎喲,剛才在荒島之上,我還自稱任逍遙的,不會留下什麼把柄吧。”
“沒關係的,都過了這麼久,想必白頭翁早就把我給忘記了,只會在家摟著他那個南海嬌童,嘿嘿,再說,我現在還能怕他?”
雖然對眼前的酒食不是太感興趣,可畢竟也多年沒吃過的,張小花還是略微的動了動筷子,每樣菜都嚐了嚐。
“嗯,味道不錯,這群人居然沒在菜中下毒。”
又吃了兩口,張小花覺得無聊,可是他知道,接下來還是有段好戲要上演的,他還不能提早退場。
果然,白勇桂的眼光一直都沒有離開張小花的左右,從張小花進船艙的懵懵,到吃菜的興致,都是看在眼裡,這會兒看他停了下來,以為他許久沒有吃過熱食,乍吃不太習慣,準備退席的時候,趕緊說道:“諸位師兄弟,今次大家能從這茫茫大海找到師兄的屍骸,還是要靠這位任兄弟,大家舉杯敬小兄弟一下。”
見眾人舉杯,張小花也笑笑,舉杯示意,淺淺品了一口。
眾人皆是一口乾掉,見張小花這般也不理會。
白勇桂又說道:“任兄弟,你從海里撈出我師兄的遺骸,並讓他入土為安,在下很是敬佩,藉此酒帶我師兄敬你一杯。”
說完,又是一飲而盡。
張小花點頭,依舊把酒杯放在嘴邊沾了一下。
白勇桂倒了酒,正要再說話,旁邊的柴峰搶先說道:“那個,任兄弟,我也敬你一杯,這海里茫茫,還有很多天呢,若是有什麼照顧不周的地方,還請兄弟多多諒解啊。”
說完,舉杯飲了。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漢子。”
張小花想想,又是舉杯品了一下。
白勇桂不滿的看看柴峰,笑著對張小花說道:“任兄弟,你若是酒足飯飽,我倒是有件事情要跟小兄弟講講。”
張小花聽了,長身而起,笑道:“白大俠和柴大俠都敬小的好幾杯了,小的也借花獻佛,回敬白大俠一杯。”
說完,飄身而起,腳下用力,身形若箭射一般,一轉眼間,就縱到白勇桂的眼前,還不能白勇桂有何反應,酒杯就舉到了眼前,說道:“來,白大俠,請滿飲此杯!”
瞬間,滿場皆驚!!!
不僅白勇桂目瞪口呆,看著眼前突如其來的酒杯,還有張小花笑眯眯的臉,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
其餘的眾人更是詫異,幾個不鎮定的,都豁然而起,就要從腰間抽出長劍,而柴峰驚異之餘反應很快,立刻咳嗽一聲,道:“那個,白師兄,咳咳,白師兄。”
白勇桂這時才如夢初醒,趕緊慌忙的站起,就連案上的酒杯都差點碰灑,張小花出手如電,立刻扶住,將酒杯拿起,遞給白勇桂,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