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花也沒躲避,只任她將自己頭上的稻草拿掉,這才幫著兩人鋪了草窩,想了想,張小花又道:“這雖然已是春季,夜間也是冷峭,我還是去弄些乾柴,燃個火團的好。”
看著張小花急匆匆回去的背影,聶倩虞深深嘆口氣,說不出的滋味,這種剎那的幸福也不知能維繫多久。
張小花很是能幹,不多時就抱了一大堆的乾枯樹枝回來,就在這月老祠的當中,升起了火。
祠外的夜漸漸的深了,也漸漸的冷了,祠內的篝火甚旺,燃燒的火苗映紅了三人的臉膛,誰都不說話,就這麼靜悄悄的坐著,一任火中乾枝“噼裡啪啦”的想著,似乎訴說自己的寂寞。
見得夜深,聶倩虞和小桔子有些眼神迷離,張小花長身而去,往祠外走去,聶倩虞大驚道:“任大哥,你這是幹嘛?這月老祠相當大,儘夠咱們用的,你何必再去外面?”
“不會吧,聶小魚兒,男女授受不親呀。”張小花驚訝道。
看著張小花略帶誇張的語調,聶倩虞禁不住啐了口道:“這還有小桔子呢,又不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我都不怕,你怕個作甚?”
張小花微笑著說道:“咱們三人也是不妥,還需要別的佐證呀。”
小桔子笑道:“你跟小姐潔身自好,我可是親眼所見,任大哥不是常說,人在做,天在看麼?這是又顧忌什麼?外面可是夜涼的,小心了身體,我家小姐可是會……”
話還沒說完,就被聶倩虞一腳踹在屁股上,道:“小桔子,再瞎說,我可跟任大哥一般,踢你了。”
“踢我?”小桔子不解道:“任大哥什麼時候踢過我?”
“嘿嘿”聶倩虞掩嘴笑道:“不是踢你,是踢拉車的黑馬。”
“小姐,你……”小桔子很是無語,自己不過是替小姐表露心事而已,居然被如此的“虐待”。
張小花見兩人嬉笑,也不再耽擱,走了出去。
聶倩虞見狀,趕緊起身,趕了出來,剛走到門口,就見到驚人的一幕:只見張小花兩手託著馬車的輪子,竟然從牆頭輕鬆的跳了過來,舉步往祠內走來。
這,這得要多大的臂力?
聶倩虞有些目瞪口呆了。
她見過張小花一劍斃敵的情形,可那只是拼鬥,並不能直觀的看到張小花的臂力,而此時那碩大的馬車居然被他輕鬆的抱起,還施展輕功跳過高高的圍牆,這實打實的效果,可是讓她吃驚不已的。
見到張小花走過來,她趕緊閃到一邊,問道:“任大哥,你臂力好大呀。”
張小花笑道:“小魚兒,別看這馬車大,其實很輕的,都是木頭而已。”
說著,將馬車放到月老祠的門口,比試一下,剛剛能過一輛馬車的寬度,張小花一用力,就將馬車推進祠內,放到一個角落。
這時,四不像歡歡也趕著黑馬進了院門,張小花衝歡歡招招手,兩匹牲口就衝他走來,見狀,小桔子禁不住問道:“任大哥,你,你不會也要讓這兩個牲口也呆在這月老祠內吧?”
張小花笑道:“本少俠正有此意。”
“可是,可是它們的氣味可是很難聞的呀。”小桔子一臉的不解。
張小花正色道:“小桔子呀,你可不能搞歧視,這兩匹牲口一路上勞苦功高的,拉著咱們走了幾千裡的路,這夜裡天氣多冷啊,你就忍心讓它們在外受凍?”
“可是……”小桔子有些急道:“它們平時不也在馬棚中嘛?那裡不一樣冷?你讓它們呆在這院子中,不也成?”
張小花依舊的搖頭道:“剛才不是說了嘛,君子不欺暗室的,跟你們兩個美貌的女孩子呆在一起,我可是害怕的,我怎麼說也是讀過幾個月的‘三字經’,雖說有權宜之計的說法,我覺得還是應該讓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