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任誰都不會想到,聶老兒居然讓從來都沒人見過的三丫頭去辦這件極為重要的事情。”
“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還是大統領運籌帷幄,將回春谷玩弄於股掌之間。”
“唉,正是的,若不是突然竄出武功高手接應,咱們早就大功告成。算了,不說了,你早點回去休息,明日好一舉擂臺奪冠,做個回春谷的東床快婿,到時候,我還是要去喝你一杯喜酒的。”
“是,到時候,屬下一定親自去請大人。”
“嗯,你且去吧。”
只見那二月十二躬身施禮,施展輕功而去。
那驚蟄大人看看四周,又看看不遠處黑暗中的月老祠,嘆道:“奢華之處見衰敗,這月老祠當年也是紅火一時,今日可是衰敗的厲害,竟無一人上香還願,呵呵,剛才不如讓二月十二進去許願,也不知道現在還靈不靈的。”
說完,一個飄身,竟然是絕頂的輕功,如一溜煙般,絕塵而去。
月老祠中,兩匹牲口早已停止了咀嚼,靜靜的站著;鋪蓋內的兩個姑娘發出輕輕的鼾聲,睡得香甜,旁邊的篝火也即將燃盡,發出暗紅的顏色。
月老像後面的張小花則盤膝而坐,身上的波動,鼓盪不已。
與此同時,莫愁城西十數里一個山莊內的大廳之中,一個鬚髮黝黑,精神矍鑠,看不出年紀的男人正滿臉愁容的坐在正當中的椅子上,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著什麼。之所以說看不出年紀,那男人拿著茶碗的手上面板細嫩,甚至有些白皙,而面容也是保養的極好,看起來正是壯年,但眼角的魚尾紋,額頭上些許的皺紋,還有眼中的滄桑,無一不昭示這中年人經歷過的歲月,他絕對不是中年人。
這時,從後堂轉過一個花昭雙十左右的女子,一身****的妝扮,也是緊鎖眉頭,見到堂前的男人,趕緊過來施禮道:“爹爹,您還沒睡呀?”
那人似乎並沒有聽到來人的腳步,直到聲音響起,這才愕然回首,看到來人,稍稍嘆口氣道:“是倩蓉呀,你不是也沒睡嗎?巖麒呢?”
那話音中居然有蒼老的味道。
那****也是強笑道:“巖麒瘋玩了一天,早就乏了,鍾林晚間給他講了故事,早早就睡了。”
“你也睡吧,爹就是想靜靜,沒什麼大事兒的。”
“唉,爹爹,您就別一個人硬撐著了,眼見明日就是比武招親最後一天了,倩虞還沒出現,估計……”
話說到這裡,再也說不下去了。
這兩人竟然是聶倩虞的爹爹聶谷主和姐姐聶倩蓉。
就聽得聶谷主淒涼的說道:“小虞雖然天資過人,聰慧異常,但‘慧極必傷’,她從小就身體不好,體弱多病,好在咱們回春谷別得沒有,仙草靈藥要什麼有什麼的,這才養了這麼大,想一想,養她比養大你們兩個姐姐,可是要費勁兒的多。”
聶倩蓉安慰道:“爹爹不用太過掛念,早先不是有鐵嘴算命給妹妹算過麼,一聲平安的命道,哪裡會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