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短缺。”
聽到這裡張小花恍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爭鬥。果然如此。”
張小花笑道:“看來這徐副堂主也要磨礪一下在下了。”
楊耀訕訕道:“也是老夫一時疏忽,將徐副堂主遺忘,以為回來只面見堂主大人即可的,這才惹了他的不快,沒事兒的,賢侄儘管過去,待堂主大人回來,老夫立刻請他將你調往別處。”
張小花拱手:“多謝楊管事關照。”
楊耀一擺手道:“回了傳香教這管事一說就不要再提,若是親近就叫一聲伯父,若是不想,直呼老夫的名諱即可,老夫單字名耀。”
張小花笑道:“哪裡使得,還是稱作楊伯父吧。”
楊耀大悅道:“好說,任賢侄,暫且去吧,一切有老夫幫你,總也要對得起聶老哥的。”
張小花心裡感激,這有關係跟沒關係果然是兩重天呀,也不見得這話就會跟其他藥童說的,連忙躬身再次致謝。
這時,一個年輕的弟子牽馬而來,將一個腰牌遞給楊耀。
楊耀接住,仔細看看,就遞給了張小花,說道;“任逍遙,這是咱們拓丹堂的腰牌,證明你的身份,咱們傳香教雖然向無外人,可估計也是有的,若是巡山的弟子見到你,就要將腰牌呈上,驗明身份的,若是丟失,極是麻煩,需要到堂主哪裡申領,你可要儲存妥當的。”
張小花伸手接了,也不細看,妥善的揣入懷中道:“請楊伯……您老放心,小的一定小心。”
見張小花知道人前人後的稱呼,知道他曉得進退,楊耀也就不再多說,對那弟子說道:“將這任逍遙帶往天目峰,務必交待陳峰笑,別太過分,回頭堂主會任逍遙調往別處的。”
“這個……”那弟子有些為難,道:“師兄這話我一定帶到,您也知道,陳峰笑一向只鳥咱們堂主,就是徐副堂主都是不太恭順的,這話未必管用,說不定還會有什麼不好的效果。”
楊耀想了一下,看看張小花,對那弟子點頭道:“你說的沒錯,還是什麼都別說的好。好了,你去吧,快去快回。”
隨後,也不看張小花,轉頭出了小院。
那弟子見楊耀出去,轉頭好奇問:“這位小兄弟,你是楊師兄的什麼親戚?怎麼是師兄如此待你?”
張小花拱手道:“沒什麼關係的,只是跟回春谷的谷主有些交情罷了。”
“原來這般呀。”那弟子笑道:“既然這樣,你可是倒黴的,楊師兄在堂主面前有些面子,徐副堂主不太喜歡,今日堂主不在,你算是那個被殃及的池魚了。”
張小花恍然,怪不得楊耀臉上不好看呢。
那弟子笑道:“你怎麼過去,楊師兄怎麼連馬都沒給你領?莫不是讓你施展輕功過去不成?”
聽他的口氣,絕不相信張小花能會輕功一般。
張小花賠笑道:“在下自有坐騎,所以楊……楊師兄可能沒有預備吧。”
那弟子也沒在意張小花的稱謂,一拍額頭道:“看來你跟聶谷主的關係非同一般呀,楊師兄居然讓你把坐騎都帶入谷內。”
等他帶著張小花出了院子,看到門前的四不像,看張小花的目光就更是不同。
好在這弟子也不是好問之人,也免了張小花編排故事。那弟子上了馬,領著張小花的四不像就下了白嶽峰。
天目峰離白嶽峰很遠,直到天擦黑了兩人才堪堪趕到,等上了山,已經是掌燈時分。
同樣也是在半山腰間,一片開闊地上,無數的燈火如同燦爛的星光,散佈在夜空之中。
那弟子也是熟悉,很快就帶著張小花來到一個門房的前面,門房空蕩蕩的,並不見值守之人,只有一個玉板一樣東西懸掛在牆角,那弟子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