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故事的把戲還是那些文人騷客能做的,俺這粗人還真是不行,幾次都是差點兒被人問穿,不過,這編了幾遍倒也純熟,若等出了傳香教,咱也可以舞文弄墨,搞幾本俠客的書了,賺幾個小錢過癮?”
其實,張小花也不是想將事情原原本本講給二哥和未來的二嫂聽的,畢竟大哥大嫂也都是大致知道的,自己不能厚此薄彼,只是,想想白嶽峰上的地牢,張小花就有一些不太好的預感,在這危險的地方,還是保守秘密的好,不僅對於自己是負責就是對於親人也是負責的態度。
這幾日的行程,也是悠閒,張小虎算是基本適應了新增加的二十年功力,跟張小花偶爾的切磋,也不會動不動就將頭頂的白線顯露,拳腳之間的勁風也是慢慢的收斂,逐漸有返璞歸真的架勢。
長歌和陳晨在煉化藥力方面,反倒是不如了張小虎,餘下的藥力每天也就能煉化一小部分,這跟她們經脈的基礎有關,也跟她們是女身有關係,不過,她們也是不著急,畢竟系出名門,知道煉化的愈慢,基礎也就愈紮實的,而且這不過幾天的工夫,她們就是平添了數年的功力,真是平日做夢都是沒有,如何還會有別的想法?
所以,這一路上,只有張小花一人坐在馬車的前面,貌似趕車,其他人都躲在馬車之上,勤加努力。
眼見此時已經出了山嶺,進入幽蘭大草原,若是不出意外,只要再行兩到三日,就能到達幽蘭大峽谷的谷口,想到此,張小花不覺有有些鬱悶,二哥是找到了,而且完好無損,自己傳香教的任務超額的完成,或許,下一步應該在天目峰頂好好的修煉了吧。
畢竟看到“黃風”和血狼王的本領,自己這煉氣中期的修為,還真是有些菜的。
突然,張小虎走出了馬車,湊到張小花的面前,低聲道:“怎麼?在想你那個小魚兒呢?”
張小花一愣,撇撇嘴道:“二哥,幾年不見,你可是大長進呀,你以為誰都是跟你一樣,一看到長歌姐姐就失魂落魄的,做夢都叫人家的名字呀,我跟聶小魚兒那可是純潔的兄妹關係”
“嘿嘿,小花啊,你也不小了,你以為我不知你想什麼呀你沒聽過遺香峰有句話叫做‘防火防盜防師兄’麼?就是說你這種淨跟人家講純潔關係的師兄了”
張小花傻了,道:“怎麼還有這等有趣的話兒?我可沒聽說過的。”
“哦,對了,你才剛來傳香教兩個月都不到呢,難怪沒聽過。”張小虎恍然,隨即又說道:“嘿嘿,若是你將使劍的秘密告訴二哥,我讓你二嫂跟聶小魚兒說項說項?”
“暈~”張小花這才徹底明白,自己二哥這是打得什麼主意。
逐夢飛劍的事情,只有張小虎一人知道,張小花就再也沒當面提前過,可是,張小虎只在俠客傳記中看過這等神奇的東西,早就心癢,見張小花不說,知道是極為秘密的東西,也是也不在當面問起,只悄悄地詢問,張小花只拿些噱頭哄騙,張小虎哪裡會上當?所以,只要找到機會,就湊上來“威逼利誘”。
“嘿嘿,二哥,若是這般,我可就把這話跟二嫂說了,你可是陳晨的師兄,陳晨是不是也得好好的防你?”
“你~”張小虎滿面通紅了。
張小花笑道:“這事兒就別問了,你還是將縹緲七劍好好的修煉,用碧水劍將劍芒練成,那這天下儘可去的了。”
說到碧水劍,張小虎從懷裡掏了出來,極為珍愛的摩挲幾下,笑道:“算了,看你孝敬我寶劍的份兒上,就不逼你了,不過,想將劍芒逼出,沒有五十年的功力,那可是休想的。”
正說間,只見那血狼王低嘯著,從遠處奔來,聽了聲音,張小花一愣:“二哥,莫不是前面有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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