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知曉,只是如今教內頗不平靜,其它山峰也有更重要的事情發生,所以才一再的推後,此次也是教主大人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關注咱們始信峰,特派本使者過來,將你堂稟告之事查個水落石出。”
隨後,又對楊如萍道:“請楊堂主將張小虎、長歌和陳晨,押到堂前。”
“押到堂前?”張小花又是一愣,微怒,暗道:“難道已經算是囚犯了?還用個‘押’字?”
只聽楊如萍躬身道:“長歌和陳晨是女弟子,還不曾被嚴刑逼供,叫上來也就叫了,可張小虎……”
說著,眼光就是看向鍾沛。
鍾沛趕緊起身,陪笑道:“陳使者,在下從一開始就是接手這事情,知道這事兒事關重大,關係了教內數千弟子的性命,所以不敢大意,奈何這張小虎死活不說,在下不得不動用了一些刑罰……”
張小花一聽,腦子又是“嗡”地響了起來,心中大怒,眼睛瞪的圓圓,直直看著鍾沛:“這匹夫,居然敢對二哥動刑,真是活的不耐煩”
只聽陳晨一擺手道:“無妨,刑罰乃必要的手段,你等只將張小虎送上堂前就是。”
鍾沛聽陳晨沒有責怪之意,心中大喜,對身後的執法弟子一擺手道:“快去將張小虎帶上來”
身後的執法弟子略微一猶豫,躬身領命下去。
只不多時,就是一個擔架抬著血跡斑斑,體無完膚,呼吸都有些微弱的張小虎上來。
站在人群裡的張小花,早在擔架出現的時候,就是盯著,眼中隱隱含有淚水,等看到二哥的慘狀,幾乎就要暴起,可等他的神識在張小虎身上掃過,知道二哥尚有生機,並沒有性命危險,這才強自按捺下來,看看陳晨到底是要查什麼東西。
正這時,長歌和另一個陳晨也是被帶上堂前,那長歌一見到張小虎的樣子,再也不顧什麼禮儀和規矩,幾步就是撲了上前,想要抱住張小虎,可他滿身的傷口,又是不敢,唯恐弄疼了張小虎,只用手緊緊抓住擔架的竹竿,眼淚早就滴落在張小虎的身上。
陳晨也是猶豫一下,隨在長歌的身後,眼淚刷刷的滴落,哭著叫著:“師兄……師兄,你可不要死呀。”
長歌聽到,心裡一痛,似乎有回到了血狼圍繞的荒野,咬咬牙,抬眼狠狠盯了一眼鍾沛,看看堂前坐著的蒙面女子,哪裡還不知這就是遺香峰的內門弟子?走上前去,撲通一聲就是跪在高高在上的陳晨面前,說道:“張師兄是冤枉的,趙劍他才是罪魁禍首。”
蒙面的陳晨見狀,沉聲道:“你且起來,不管你張師兄是否是冤枉的,你都要記住,在傳香教內,女弟子為尊,你這雙膝蓋除了教主,誰都不用跪的”
長歌聽了,猶豫一下,緩緩的站起來。
“趙劍麼?”蒙面陳晨問道:“他在哪裡?”
“小的在這裡。”趙劍從鍾沛的後面走出,躬身朝上首施禮。
“嗯。”慢慢陳晨不置可否。
隨後,就是站起身來,走到張小虎的跟前,將手伸出,在張小虎的脈門之處輕輕一觸,將內力送出,檢查了一番,嘆口氣道:“經脈有些損傷,武功倒是沒大損,只是內傷極重,骨頭也是斷了許多,外傷也不少,性命無憂,可也要將養很長時間。”
說完,從懷裡掏出一個玉瓶遞給長歌道:“這是遺香峰的‘玉還丹’,你且喂他一顆,我有話要問。”
長歌依言接了,將‘玉還丹’喂入張小虎口中。
蒙面的陳晨看看鐘沛的臉色,道:“鍾副堂主不必如此,現在事情還未水落石出,本使者不過就是想讓張小虎醒來,問問事情的緣由罷了。”
隨即坐回椅子,將手一伸,右手的食指往上一勾一勾的,衝著下面眼淚剛剛止住的陳晨說道:“你叫陳晨麼?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