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隕落的大戰之內!”
“嘿嘿,法陣之內,依仗乃是數萬修士的法力,一個築基修士哪裡能有什麼表現?”曲建衝不以為然的說道。
“能將秦劍誅殺的修士……可能是築基修士麼?”朱承業冷笑一聲道。
“即便是金丹後期的修士又能……”曲建衝反唇相譏,有點兒不將朱承業幻劍三品的修為放在眼中了。
若靈一皺眉,已經極其敏感的注意到了曲建衝微妙的態度,似乎是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立刻笑道:“劍冢之內金性天地靈氣甚多,本來正是天雷生成的絕佳之地。可是又因為此處殘餘的劍意和殘劍的哀鳴。生生將天雷托住。那道宗的法陣更是將劍冢的空間撕裂,天雷更是無法降下,是故這劍冢才萬雷不生!”
“多謝若靈劍友解惑!”曲建衝微微一笑,略微拱手。倒是沒再跟朱承業辯論的意思了。
“如此說了。我等……是要衝入這最後一個法陣了?”穆婷微咬嘴唇。低聲道。
可是,滿場之內數個幻劍三品等劍士,還有數十個幻劍二品的劍士你看我我看你。誰都不敢隨意的回答,最後都將目光落在了呂若暢的身上!
呂若暢自然知道這個問題非自己回答不可,但是,她真的是不敢回答啊!
仰頭看著半空的天幕,此時那天幕又是有些變幻的,十道流彩在其上極其有規律的流動,那流動的規律看起來有些明顯,可是若是仔細的看了又是有些莫名其妙,好似十個有靈智的小蟲在內中胡亂的爬動!
其他劍士有些憂心前景,並沒在意天幕上的變化,此時見了,不覺都是臉上微變。不消說的,這十方俱滅大陣正是在做最後的醞釀,他們無論闖入哪個大陣,等待的都是前所未有的風雨洗禮!
“對了~呂道友~”若靈突然問道,“我等……若是衝入一個法陣,那……道宗的修士是否可以將數十萬的修士法力調集在一起?”
“自然是可以的!”呂若暢苦笑,“若非如此,怎麼能稱得上大陣?”
一時間,眾人的臉又是變了!十數萬劍士面對數十萬修士,不要說什麼陣法了,就是直接開打,怕是也凶多吉少,自己這十數個幻劍劍士……又能起什麼作用?
“嘿嘿,左右已經到了此地!呂道友,你快說吧,我等是不是要衝入最後一個法陣!我等來個痛快的!”蒼原裂開嘴笑道。
可是,呂若暢緊緊擰住的眉頭似乎沒有鬆開,微微搖頭道:“蒼原道友稍等,本劍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是……總又是抓不到!再說了,打探的諸多弟子還不曾回來,我等再等等吧?”
呂若暢雖然言語上有些委婉,可語氣卻是透著不容置疑,她確實心裡有一絲的明悟,但就是一時之間不知道關鍵在哪裡!
“無妨,呂師妹多想想!”若靈笑道,“我等也靜修一下!”
“可是……”朱承業有些焦慮,“我等雖然時間不少,但這法陣明顯實在醞釀啊,若是我等早一步闖入大陣,必定能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啊!”
朱承業的話顯然代表了一些劍士的心思,曲建沖和田思慕等人轉頭看向呂若暢。
只不過,呂若暢根本就不理睬他們,反而是仰著頭,只將目光看向天幕的流彩,那種專注就好似懷春的女孩子在看夕陽之下的晚霞……
十色的光華流溢真是如同晚霞,映亮了呂若暢的眸子卻點不燃她心中的火花;同樣,這流彩映亮了諸多劍士的臉龐,卻驅不走他們雙眸之中愈發濃重的焦急!
一個時辰之後,那流彩愈發的壓抑,光華愈發的刺眼,十個如同餓狼眼睛的紅光也在濃霧中露出了兇殘,愈發的近了。
就在眾人極其不耐的時候,數千出去的弟子返了回來,這大陣之中本就不大的,可他們真的很仔細,除了不敢靠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