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直搖頭。
王畫又問道:“請問世子還有何指教?”
“我來主要有兩件事,第一件如果中營能在自己能力下,暫時忘記血營的仇恨,以國家大事為重。使朝堂平穩最好。第二件事,就是我的九妹,我讓她先寄居在貴府。還有八妹。她到華讓。去了,我已經派了人通知她回來,等到她回來後,也讓她寄居在貴府,請中營允可。”
王畫聽出他的話音,如果這件事走向惡劣的情況,前幾年他們兄妹在深宮幽閉的事情還是能夠歷史重演,這是為了保護他兩個妹妹。畢竟武則天現在對王畫還是很信任的,不然也不可能允許王畫的血營自此以後不歸三省六部調遣,還讓他增加一千名戰士名額。兩個少女到了他家中後,有可能在局勢惡化時。逃過一劫。
但是不是為了他兩個妹妹,或是有其他的打算,王畫也看不透他的內心。拱了拱手說道:“如果世子放心,這件事我答應下來了。可前面一件事,恕我量力而行。”
“那就好”李隆基說著也站起來告辭。
可是他離開時,臉上卻如同夜空一樣。陰雲密佈。
第二天,儘管百姓又開始興奮地談論昨天的話題,然而一會兒。各個訊息傳來。再次讓長安城上空籠罩了一層烏雲。首先突厥人的驛站被近千唐軍包圍得水洩不通。然後是朝堂的訊息。幾名大臣再次下入大獄,還有幾名大臣被貶到嶺南。
第三天。恐怖的陰影繼續在擴散,又有幾名大臣被關進了大理寺。
這給朝堂增加許多壓力。
這天晚上,張柬之帶著宋螺等人。來到王畫家中。現在能說服武則天的只有張易之兄弟與王畫,張易之兄弟不要想了,現在笑都來不及。更不指望他們幫助。所以只好求王畫。
下人端上茶,張束之說道:“今天國家願度危難之秋,還望中營看在座師的份上,對國家效忠。”
王畫很訝然地反問道:“張侍郎,或者我稱你為大師兄吧,我不明白了,難道我對國家不忠心嗎?你們知道我上次為了救魏相公,在張客監府上,自稱了什麼?”
張束之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中營,非是如此,本來現在朝堂動盪。忠臣義士大量貶流或者關押,只怕朝堂又是妖邪亂舞。”
“哦,大師兄,我更不懂了。為什麼朝堂會動盪?還有,我也看到陛下雖然年數已高,可還在孰兢業業地治理國家,這幾個月不斷有好的詔令下達。可為什麼有人非要一步步將國家推倒這個地步?”
張束之眉頭皺了更緊,怎麼好歹是非不分呢?他說道:“社稷大計。才是國家根本。”
“我明白了,你們是想讓陛下聳習高祖了。”
“你”張柬之氣得站了起來。
“難道我說錯了嗎?如果不是這樣。陛下一直讓皇太子在做皇太子。就走出了這件事,也沒有動彈皇太子的名號。各位為什麼如此緊張?”
“中營,你不要曲解話題,妖邪一多,漢獻帝非是漢獻帝,漢哀帝非是漢哀,帝。”
“張侍郎,此言錯矣”王畫想了想張易之兄弟與他們手下那些人。怎能是這群虎狼之眾的對手。主要有些人不想武則天再呆在臺上了。也想不張易之等人壓著他們一頭了。他說道:“我只看到一群範雲與沈約竄奪蕭衍奪齊和帝帝位的兩個大臣。”
“中營,你簡直是在胡說八道!”張束之氣憤地站了起來。
王畫冷笑一聲,說道:“大師兄,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有你的大道。我有我的大道。我的大道是以國家為重。以百姓為重,也更不容允某些盧為了什麼狗屁的社稷,連國家的疆土,戰士的性命都可以出賣給異族人!大師兄,去吧,勿要多言。但你記好了一句話,不管是誰,休想對掛著社稷的名義,對陛下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