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到了這時候,王純才心悅誠服,如果沒有李顯的變向支援,不要說倉儲,就是在收購時,這麼大風波。官府的阻攔,都不會讓收購順利進行。那麼這個,寶貴的數天時間就搶不過來。
等到對方反應過來,兩家已經收購了三千萬石糧食,幾乎將這片唐朝最大的產糧區出售的秋糧收購了三分之二。
對方再次低估了王畫,知道這一次王畫賺了一筆不小的錢,但沒有想到王畫籌集到了一千萬婚錢,預計最高的一個掌櫃,也只認為王畫手中掌握的資金不會超過三百萬。但大多數認為在五十萬與一百萬之間,這個預計的結果與實際的結果存在多大的懸差,有了這個結果便有了後面的結果。
王畫既然這樣做,他們也能這樣做,王畫籌集了一千兩百艘船。他們籌集的船隻更多,特別是江南幾大世家,無數的船隻放下身架。駛向產糧區。但王畫的船隊在當地已經有了名聲。並且這些船隻上的主家態度十分傲慢。結果同樣的價格,同樣的船隻,但百姓依然往王畫家的船上跑。有的人氣憤不過,想動壞主意,但聽到聖旨一事,立即打消。
怎麼辦?只好提高糧價。
他們不知道,不提高便罷,一提高進入了王畫的手掌心。正好兩家手裡還剩下近兩百萬絹錢,慢慢陪他們玩。
他們提,王家也跟著提,既然熬到現在,一個個百姓都存在僥倖心理。還有的是地主,本身就不缺錢,價格不高不出售,怎的?
不提還好,一提全停下來觀望。
於是兩家競相提價,價格越提越高,至於其他的糧商基本上都只能觀望,卻沒有辦法插足。
到了此時,天下皆知。有些直臣不大樂意,王家似乎收購了不少糧食,但沒有出售,卻在與這些世家火拼,又將糧價哄抬上來。這不是一個臣子的作為。
當糧價哄抬到五十文時,彈劾的文書象雪花一樣,飄向了皇宮。李顯想讓人到洛陽詢問李紅,可看到王畫錦囊上的字,上面很清楚地寫著。為回報陛下,數月後臣以每石米十五文納入國倉。到時,請依臣一件事。大局即定,數年平安。
李紅或者王畫還沒有開口“請依臣一事。因此還沒有到大局即定,數年平安的時候。況且前面還有“糧價風波,勿憂勿管勿問。十個。大字。其中三個勿格外醒目。
於是李顯對這些彈劾文書裝聾作啞。
但兩家還在糾纏不清,糧價再次漲到了五十五文錢,長安的糧價更是漲到了七十文錢。終於朝堂上爆發起來,大部份的大臣要求王畫收購上來的糧食放糧。
李顯吵得不耐煩了,說道:“你們可聽說過,子產從政一年,百姓誦之,取我衣冠而豬之,取我田疇而伍之。孰殺子產,吾其與之!及三年。百姓又誦之,我有子弟,子產誨之。我有田疇,子產殖之。子產而死,誰其嗣之?”
嗯。鄭國名相子產都跑出來了。
李顯又說道:“這件事聯早與王卿商議過,不然聯會發給他一份詔書?難道你們當聯真是昏君嗎?”
不是昏君,但是一個糊塗君。不過大家立即想到李紅那次來長安奇怪的表現,還有長江兩岸河道里密密麻麻船伕手上持著的那份詔書。恐怕其中是有內幕,於是才安靜下來。
河道里兩家的船隻還在親密的聯絡在一起,有百姓來賣糧,立即親熱的迎了上去。只是對方到現在才明白這個態度的重要性,已經太晚了。而且這時剩下沒有出賣糧食的都是丁字戶,味口很大。
但漲到五十五文錢,對方漲價也慢了下來。如果手中有足夠的糧食,可以操作,那怕漲到六十文小七十文,能將將價格炒作上去,關健是手中沒有多少糧食,而大頭換在王畫手中。他們不能確定,再漲下去,能不能盈利。
到了這時候,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