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的走了出來,接著便是二話不說,頭也不回的走進義陣中。
在龍飛剛才進入忠關後,嚴呂也把開啟義關的玉牌拋了出去,啟動了義關,本是為了等下不用再多那麼多環節。誰料還沒多久龍飛便成忠關中出來,接著更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頭也不回的走進了義關。
頓時散義會的人都瞪大了眼睛,連嘴巴也張得老大,似乎想說什麼,卻在嘴邊變成無語了。就連左向東也是一副十分驚訝的表情,如此輕鬆了過了忠陣,時間尚且不夠一刻鐘,想起當初他度過的時候,可是用了足足幾個時辰,才從那些幻境中解脫出來,接著在休息數日之後,才度義陣的。
然而就在散義會所有人還沒有從驚訝中緩過神來時,龍飛這次度關的時候更加快了,沒到五分鐘時間,他悠閒的身影再次踏出陣外,接著站立在忠義兩陣之間,而忠義二陣上方的玉牌也飛昇起來,最後合二唯一,成了忠義牌,忠義陣法也立刻啟動起來。
眾人盯著站在陣法中間的龍飛,此時那些石柱在他周圍不斷的移動變化,準備結成忠義陣法,他卻猶如狂風暴雨大海中的一艘小船,任憑石柱如何變化移動,他都站在中間一動不動的。
“嚴呂,你是不是沒把陣法啟動啊?還是故意放水呢?”一個粗礦的漢子對著嚴呂說道。
“況堂主,請你說話注意一點。我乃執法堂堂主,豈會執法犯法。忠義陣法自盟會先輩建立以來,還從沒有一次放過水,如果你不信,等下自己可以去試下。”
“呵呵,別,別。我不過比較奇怪,開個玩笑而已嘛,何必這麼認真呢。”粗礦漢子尷尬的笑了幾聲,接著切又轉過頭跟別說搭話起來。
“喂,我說風堂主,你老的脖子都看歪了,眼睛瞪那麼大不酸嗎?你說這龍道友為什麼呢這麼快的度過忠義關呢。據我所知,我們忠義會可還沒有先例啊。”
被問及的人眼角撇了他一下,繼續轉過頭關注,接著才說道:“我如何知道,如何你想知道的話,大可以等下龍道友出來,你自己去問問。”
“哼,問就問,我就不信了,當初老子用了半個月才度過的陣法,有人就可以不用一刻鐘便度過,他肯定有什麼訣竅或者法寶不可,也許還可能是別的勢力暗中派來潛入我會的。”在沒有理會後,粗獷漢子便羅嗦的說了一堆話。
不過他的話這時終於有人注意了,並且不是一個人,而是全部,所有人頓時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你們看著我幹嘛,現在覺得我說得有道理了吧。”粗獷漢子驕傲的說道,卻沒發現那些人的眼中透露著一種同情。
“嚴堂主,你閉嘴。難道你不知道龍道友乃左長老結交好友,他可是左長老推薦的,你說他是奸細,這不就間接說了左長老糊塗嗎?”旁邊終於有人忍不住的小聲告訴了他。
聽到此話,粗獷漢子才覺悟起來,看向周圍,果然所有人都怒視著他,立馬驕傲的臉拉攏了下來,成了一隻失去鬥志的公雞。
“左長老,我……,我沒有那意思,我……”
“算了,你不用自責,你們也不用這樣看他,他並沒有錯。”左向東並沒有責怪他,只是莞爾一笑,“畢竟龍飛度關太出乎常理了,你們都有懷疑的權力,哪怕是我,你們也可以懷疑,這才是一個盟會所要的,而不是在權力階級下被壓迫住想法。
今天正好趁這個機會和你們說下,雖然我貴為長老,但人非聖人,都有犯錯的時候,你們可以尊重我,但卻不能把這種尊重放在公事上,放在盟會中的事情上,盟會就應該秉公處理,不能有任何私情。你們明白嗎?”
眾人低頭想了一會,才虛心的道:“多謝左長老教誨,我等明白了。”
“那就好,龍飛之事,等他出來後大家可以詢問他,假若他真的是取巧度過,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