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無跳馬拔劍,截斷四面而來的箭雨,沉聲一吼“出來!”
強風颳過,官道之上赫然出現十幾二十個戴著詭異面具的黑衣人,面具上紅色的獠牙仿似才撕咬過獵物一般,可怖至極……
寒風送來陣陣陰冷,暗紅的天空詮釋著這一刻的寂寥,殺手們動作合作緊密,既不硬拼,也毫不放鬆,好似戲耍著到手的獵物。音無毫不留情的斬斷其中一個的脖子,頓時鮮血四濺。看著同伴慘死的黑衣人竟發出嚕咕咕的音調,聲音怪異,似哭似笑更如野獸瀕臨死亡時絕望悲鳴……
華聖長袖亂舞毒氣蔓延,幾乎無人能近得了身,可那黑衣人不知畏懼的續續撲來,頓時官道黃沙之中一片鮮紅。
縱然音無華聖兩人下手毫不心軟,黑衣人也未損失許多,他們動作配合緊湊,不下大的殺手也毫無放鬆的緊咬住兩人,情況不像是殺人而更像拖延時間……
待到殺手只剩得五人之時前方傳來步踏馬蹄、車轆之聲,聲音強烈,一聽便知來者不下千人……
音無暗道不好,矮身躲過對手刺來的利劍,同時一手送出刺穿黑衣人的腹部,起身擋住又來的一擊,對著華聖喊道“是押送糧草的軍隊,先回避!”
華聖那邊一揮衣袖,閃到音無身前,兩人飛快的沒入林間。黑衣人也不去追,嘴裡不停的發出古怪之聲,幾人齊齊的剖下死去之人的面具外衣,扔下腰牌抱著剝下的物什消失在一片黃沙之中……
隱於林間的兩人看著下面的景象頓時心生寒意,剛才只顧著迴避官兵一心把黑衣人引到別處,回頭之時才發覺那些人根本就沒跟上。兩人疑狐的回來勘察情況,卻見剛才遍地的死屍不變,可恐怖的黑衣殺手竟變成一個個穿著淳樸的普通老百姓模樣,最讓兩人驚訝的是,其中一個死屍身上那明晃晃的金牌上大大的一個‘墨’字。而二十米之外的押糧草的軍隊似乎已然發現這邊的情形……
華聖白花花的眉頭一皺,“好可惡的計謀。”
音無點點頭,面上毫無表情的道,“不可讓公子受牽連。”
兩人對視一眼飛衝下去,撿起那人身上的金牌合力運氣……瞬間點點金粉隨風而逝……
待兩人抬腳欲走,身邊已被軍兵團團圍住,圈外一個高大的勇猛的軍官大喝一聲“大膽狂徒,竟在我淡國之地濫殺百姓,給我抓起來!”
兩人不屑抬眉,風塵一過,眾人眼裡一痛,紛紛閉眼。再睜開之時眼前已只剩一片黃土……
軍官大罵幾聲命人仔細的查斂好屍身,突然一軍兵大叫一聲“有東西!”
軍官上前檢視,只見死屍之下一塊黃色的純金令牌,上面的‘墨’字讓軍官抖了一抖,迅速的揣進懷中,叫了親信寫了摺子和著金牌一起交與副官“將這東西親自交到皇上手中,不可聲張。”
“是!”副官恭敬的接下,策馬飛奔而去……
………………
落葉深藍色,因為它很憂鬱,而天空隨著風變了顏色
你說的自然,我聽的悲傷,想想你的世界,盡是無邊的黑暗。什麼是真的,你比誰都清晰,是因為聲音洩漏了天機,忍不住好奇窺探你的心底,由不得漸漸愛上你。我該怎麼愛你,不願你摸索而去,你卻把委屈隱藏的,不留點痕跡,我該怎麼愛你,我沉默且小心翼翼,只希望你能傾聽,感覺我溫柔又不掩飾的心………(曲名:用心聽)
“唔……”尤落被一陣音樂聲吵醒,頭重得很是不爽。
“吵到了?”溫溫的聲音讓人無法抵抗的溫柔。
微微張開重重的眼皮,看著眼前一身火紅的身影心底不知為何一陣刺痛,輕輕笑起搖搖頭“還不如墨哥哥彈得好聽。”
“想聽?”傾身摸摸她微顯蒼白的臉夾。
“想。”原來抱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