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蟋蟀突然感覺到鼎口越來越黑,驚的他心中一涼,隨後就發現混元鼎的鼎蓋竟然一點點的從天空中壓了下來。
一見此變化,蟋蟀立即就知道外面的高手控制不住這鼎蓋,嚇得他立即變化成為一道白光衝出鼎外。剛到鼎外時,蟋蟀立即就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
就見剛才被引走的天劫所釋放的壓力越來越大,而且不時的還散發著嗚嗚的鬼哭聲,更讓蟋蟀有些驚奇的是,這時天劫的攻擊卻已經脫離了他的認知,天空中的雷劫已經變成了血紅色的紅雷,而且不時的還下著血雨,紅色的血霧已經將渡劫之人完全籠罩,血色颶風更是刮的在場之人無法站立,更讓蟋蟀有些鬱悶的是這顆已經被肆虐到即將崩潰的星球,它好像支撐不了多長時間了。
另一邊的仙界六尊者卻不知為何已經累癱在旁邊的禁制臺上,自己的混元鼎則是由五老在控制,睥睨已經回來,正在一旁看守著,至於血紅卻已經不知去向了。
見此,蟋蟀暗暗著急,無奈,最終的他還是身形一晃,分身就飛了出來,隨後的蟋蟀根本就再懶得去管星球如何了,他只是來到已經接近崩潰的五老前,將混元鼎的控制權接了過來,而後才安心的繼續修煉起丹藥來。
隨著沉重的混元鼎控制權被蟋蟀代替,五老立即就盤坐在一邊開始恢復功力,他們實在想不到為什麼看蟋蟀控制那混元鼎好像沒費多大力氣,而他們卻連吃奶的功力都用了上來,卻只是勉強能夠維持。
如果不是蟋蟀出來的及時,五老真怕蟋蟀會被自己的神器困住,如果是那樣,恐怕他將成為所有世界裡唯一一個被自己的神器困主的界主了。
看著蟋蟀一遍遍的轉換著手訣,五老知道暫時算是正常了,如果接下來還有什麼天劫神劫的話,他們真的懷疑會不會抗的住。
好在接下來的時間裡,禁制臺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除了星球另一端不時的發出一聲聲咆哮之外,便沒有其他任何的危險了,甚至於這星球的崩潰也被一種神秘的力量一點點的修復了。
時間就這樣在修煉中一點點得渡過,而天劫也終於消失。
好半天時間之後,血紅才出現在了這禁制臺四周,就見這時候的血紅變成了人形模樣,一身的大紅袍比帝陽還要紅,更讓別人無法相信的是他身上好像經歷過什麼生死掙扎一般,流著鮮紅的鮮血。
“解決了?如何?”帝陽看著血紅,神秘一笑,有種恭喜意味的問道。
“還好,還好,不過這種神獸劫就連我也是第一次見,太厲害了,不過好在他終於渡過了,如此一來,我去幻天神殿也就沒有任何憂慮了,我已經將龍族信物交給他了,希望將來的龍族能在他的帶領下,走的更遠。”
似乎有些感傷,血紅說著,竟然開始出神的望著天空,看他的樣字好像是回憶起什麼來。
“不用如此,龍族能出現他這麼一個異類,我想對龍族,又或者是對整個仙界都是好的。”輕輕的拍了拍血紅的肩膀,帝陽一邊說著,一邊勸道。
“或許,讓黑龍迴歸龍族是個更好的主意,我覺得血紅前輩應該考慮一下。”不知什麼時候還在煉丹中的蟋蟀突然開口說道。
“虛主……你這是?”見蟋蟀走過來,不但帝陽有些疑惑,就連血紅也有些想不通似的出聲問道。
“煉丹的主要部分已經完成,現在要做的就是孕丹,由於混元鼎的特殊,所以別人孕丹都是最該小心的時候,而我卻不用那麼小心,因為我能感覺到鼎內丹藥的孕育程度。”
看著兩人,蟋蟀有微微一笑解釋到,那意思很明顯,混元鼎比較特殊,最重要的一環,竟然還可以省去。
其實蟋蟀是在拿到那七顆七色珠時才會如此空閒的,否則平時他使用混元鼎時,哪一次不是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