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又臭又酸,還毒辣的很,就像緊握尖刀把他當豬狗一樣剁著。又當乞丐惡魔,反正是當作世界最不齒的東西。亂刀猛砍著。哼哼!你這個狐狸精,總是偏著大魔頭,也太小睢了地罕,忘記了人們常說的,矮子矮,一肚子拐了。哼!你狐狸精以為獨磨俄及真能把你捧上地母的寶座啊?做你的大頭夢去吧。大魔頭到時候,只能是黃泥巴過河,自身難保。而我地罕,憑藉一肚子智慧,說是壞水也行,準準的超過大禿驢。
地罕這麼一折騰,達到了報復的目的,正在自鳴得意,冷不丁的,臉上飛來兩個大耳巴子,緊接著,背上,頭上,身上,屁股上,受到一連串的拳打腳踢,又驚又痛,不由抱住頭哀求道:“大王,地母,別打啦!氣球遭遇強氣流,不是地罕的過失呀!”
兩人收了手。
獨咬牙切齒的說:“要不是用人之際,本王一定舀你餵狗。你他奶奶那個臭水溝的,還真的以為本王是二百五了。告訴你,你矮冬瓜嘴一張,本王就知道你拉什麼屎。”
胡也惡狠狠的說:“地罕,我要不看在是老同學的份上,馬上一刀結果了你,扔在這紅沙川,叫g國的老鷹啄食了你。”
地罕轉身向她舉手敬禮,討好的說:“謝謝你還念同窗之誼,地罕有救啦!”
“救什麼救啊?地母不像地母,也該打!”獨咆哮道。掄起胳膊,接二連三,打了胡好幾個耳光。
胡一下激憤起來,血直往上湧,滿臉脖子紅透了,“刷”的一聲,掣出匕首,像母獸一般吼道:“獨磨俄及,你敢再打,我馬上割掉你的球把子!”
獨看她兇相畢露,絲毫也沒有玩笑的意思,不由赫怕起來,下意識地捂住褲襠,哀求道:“地母,我的地母,息怒,息怒啊!我這命根子,也是你的命根子嘛,還是狂犬軍的命根子嘞。留著,留著好啊!”
地罕幸災樂禍的大笑著,起身把胡的匕首奪下來,回到坐位上,操縱藍氣球,繼續降低,降到了最低點,對獨和胡說:“別再窩裡鬥了,快看,我們到了目的地啦!哈哈!大王真是有福之人嘞!”
獨胡連忙來看監視屏,不由地相互抱住對方,一起狂叫道:“天助我也!”
獨鬆開胡,接著說:“本王求癮,就是要殺人過癮。他爺爺那個狗腿的,啥時候才能把穆瑪德琳也宰了,咱們就痛快了。”摸著禿頭,飄飄然說:“那個時候嘛,你們想求啥,本王就給你們封啥。”
三個大魔頭瘋瘋癲癲地說著笑著,闖進了福特的別墅。
他們逼迫福特交出全求人。
福特一口咬定,她沒有見著全求人。
他們又逼福特說出全求人的下落,如果知道克蘿蒂福麗姆或是紫金百花的行蹤,也說出來,就饒她不死。
福特說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他們又來逼迫三個女保鏢說,得到的是同樣的回答。
三個大魔頭大感失望,由失望而失態,由失態又發狂,先是把四個女人毒打一頓。接著,把福特剝的精光,獨地二人**過了,由胡把她**裸地丟到了別墅外面的大路上,叫她向地球控告弓雖。女干犯。
三個保鏢也未能倖免。
說起來也算是惡有惡報吧。
福麗姆從澳利塔斯亞總統那兒面受機宜之後,又追到了福特的別墅,還沒弄清怎麼回事,也被三個大魔頭捉住,獨和地又過了一回弓雖。暴姦淫之癮。
胡心中妒忌異常,覺得自己太吃虧了,借題發揮,逮住福麗姆毒打一頓,在她那已是遍體鱗傷的**上,又增添了香菸的燙傷和匕首的劃痕。
至此,三個大魔頭已是心滿意足,準備揚長而去了。
沒想到,福特和福麗姆憤恨難忍,破口大罵,惹得獨怒不可遏,再命地胡二人逼迫她們說出全求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