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位有志者,也是位有心人,不由肅然起敬。他轉身要走,穆瑪德琳叫住了他,吩咐道:“做好第二手準備,以防不測。再向和平委員會報告一下。”
“我懂。亞當斯掛帥是權宜之策,好向全世界人民交待,也能給狂犬軍施加壓力,延緩他們的行動,剎一剎霸宇宙的氣焰。給花星球人一個資訊,地球人是可以幫助,值得幫助的。哎,要是像上回那樣,花星人及時出現就好了。”他一口氣說完,注意著主席的表情。
穆瑪德琳表情呆板,冷冷地說:“你讀過斯邁爾斯的《自己拯救自己》嗎?還有上三個世紀的《人論》你看過嗎?”
他沒有看過,面有愧色:“回去一定找來認真讀一遍。謝謝主席指導。”說完,立正,行了軍禮,轉身慢慢地走了。走出門外,又折了回來,不好意思地笑笑,說:“主席,亞當斯是好樣的,我不如他勇敢。你不會怪我吧!”
穆瑪德琳淡淡一笑,說:“我知道你的潛臺詞,不必要啊。全球都在大辯論,聯合國內部怎麼可能鐵板一塊,這樣好嘛。今天的會議達到了目的,什麼都好說了。”
第二天,聯合國各種報刊都報道了聯合國和平委員會決定第二次討伐大冰谷的訊息,但是,對由誰掛帥未作詳細說明。只說挑選了一位精通兵法的年青人。亞當斯看著報道,覺得很有意思,自言自語道:這叫兵不厭詐,還是打資訊戰?
不管輿論導向如何,亞當斯只想著如何完成神聖的使命,兌現自己向全球人民的承諾。他簡單收拾了一下,帶上日常生活用品和一應證件文書,也沒向穆瑪德琳告別,就獨自踏上了征程,開始了他掛帥征討的軍事生活。說是征程,其實就是從聯合國乘坐微型火箭,飛到南極東方湖的冰川研究所。說是掛帥,其實,他沒帶一兵一卒,僅僅乎單槍匹馬,光桿司令。
冰川研究所所長熱合曼非常熱情地接待了這位英俊無雙的年青男子。一聽他是為研究冰川耐寒昆蟲而來,他的興致更高。當即帶他到實驗室,讓他看各種各樣的昆蟲標本,一邊給他當講解員。
亞當斯拿起一隻蝴蝶標本,他立即解釋說:“這是GYNEPHORAQROENIANDICA蝴蝶。在寒冰中產卵,幼蟲要經過14年的時間才能長成成蟲。相對於一般蝴蝶的壽命來說,這14年相當於人類度過了1000年。”
亞當斯仔細看了一會,問:“這蝴蝶能耐得住多大的寒冷呢?”
“零下二百度,沒錯。我的記性蠻好。”見亞當斯有些發愣,以為他不信,又說:“你看註解嘛。要不,我拿書來。”
亞當斯不好意思地笑笑:“不麻煩了。我是想,這蝴蝶竟然能在接近絕對零度的環境中生存,真了不起。”
“哎呀,你不懂。絕對零度是零下273·16度,還差70多度呢。”他忽然想起來,拍下腦門子,“你看,我真遲鈍。你要看在絕對零度生活的昆蟲嗎?”
亞當斯搖搖頭:“NO!這就夠用了。”
熱合曼納悶了,問:“夠用?你要用這標本?”
“不是標本,是真的蝴蝶。”亞當斯加重語氣說。
“現在是春季,沒有啊!”熱合曼笑道。“你還是不懂。”
亞當斯也笑道:“不瞞你說,知之甚少。不過,我聽說,可以搞基因繁殖嘛。”
“哦,我又遲鈍了。是的,可以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