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只是多一個為國家民族爭取最大利益的渠道,並不影響目前的軍事行動。”楊朔銘說道,“再說,咱們現在的敵人,可是不止日本一個,為了防止兩線作戰,談一談也未嘗不可。”
聽到楊朔銘說出了“兩線作戰”這個詞,吳佩孚似乎想起了什麼,神sè不由得一凜。本書實時更新8
“瀚之的意思,是怕蘇俄火中取栗。”蔣百里看到吳佩孚若有所悟的樣子,進一步的解釋道,“若是咱們把日本人打急了,他們和蘇俄聯手對付咱們,咱們可就麻煩了。”
“小徐不是去méng古頂著了嗎?”吳佩孚問道。
“咱們的主要兵力,現在全在東三省,尤其是從歐洲回來的部隊。”蔣百里說道,“méng古那邊的兵力,主要是以前小徐幫老段帶出來的中央軍的兵,現在能給他這個西北籌邊使調動的兵力不多,對付現在進入méng古的那些匪幫倒是綽綽有餘,但如果蘇俄真的大兵壓境,他還真的就施展不開了。”
“真是前mén驅虎,後mén進狼。”吳佩孚有些惱火地說道,“日本和俄國,這兩個惡鄰,沒一個是好東西”
“所以這一次談談還是有必要的。”楊朔銘象是半開玩笑似的接著說道,“日本人要是願意和咱們一道對付蘇俄,咱們倒不妨和他們談談。如果日本肯放棄在咱們中國的那些權益,停戰一致對付蘇俄的事,咱們也可以考慮。這比蘇俄和日本聯手對付咱們要好得多。”
吳佩孚有些被楊朔銘說服了,但他還是顯得有些不放心:“日本會同意放棄到手的權益嗎?”
“日本在咱們中國的權益現在已經剩不下多少了,”楊朔銘象是猜透了日本人的心理,說道,“與其死抱著這些不放,還不如從別的地方找個平。”
“瀚之說的日本人想找個平,難道是指從蘇俄那裡?”吳佩孚問道。
“當然。”楊朔銘的目光落在了地圖上,肯定地說道。
méng古,庫倫。
此時,一位中**官正坐在一輛坦克的炮塔上,專心致志地用筆在一個日記本上寫著什麼。
“我是鍾離衛,這是我的故事。”
“……很多人都會問,道格拉斯?麥克阿瑟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囂張狂妄但是天才橫溢,好大喜功又堅忍不拔。這是一個具有狼一般xing格的人:在戰爭中,他打的勝仗如同狼的捕獲量一樣多;儘管他曾經打過敗仗,然而,他卻把失敗的捕獵當作磨練自己技能、增添對成功渴望的手段。各種矛盾的xing格綜合在一個人身上,也許這就是偉大的人的不同。有人說他是一名笑對失敗、超然前進的將軍。我不好直接給我的這個老朋友什麼評價,我只是說說我認識的老道格。”;
“我和老道格是在歐洲戰場上認識的,不過那時候他是美國遠征軍第四十二步兵師的代理師長,我只是一箇中**的司令部少校參謀。我們真正的熟識,是在張家口,在那場對日本人的戰爭中。” “美國人在歐戰結束之後,立即就開始了大規模的裁軍,老道格的第四十二步兵師也在其中。老道格是一個將榮譽看得比生命還重的人,如果裁軍那麼他就要退回以前的少校的正式軍銜,這很顯然讓道格無法忍受。不過,事情總有峰迴路轉的時候的,我的祖國和日本之間爆發的遠東戰爭,讓大量面臨‘失業’的美**人找到了工作。特別是象麥克阿瑟這樣將戰爭視作終生事業的職業軍人,顯然他們更加喜歡戰場。” “在小楊將軍的努力下,為了應對日本的侵略,全國各地的軍隊加上歐洲的遠征軍統一改編為中華民國國防軍,國防軍在21年的chun季,將從歐洲回來的遠征軍8個師,從張家口出發派駐烏蘭烏德。一路上,為了快速的將部隊調往集結地,為了從張家口儘早出發,一路集中了上千的火車車皮,走張庫鐵路直到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