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他們帶來了很多人手、裝備、馬匹,使得我們的力量擴大了一倍都不止呢!”
“這樣真是再好也沒有了!”阿布欣然說道,原來這些貴族在知道要攻打的物件不是兇惡可怕的北方異教徒,而是一個沒上過戰場的婦人後,他們的勇武就倍增了。
“沒錯,每天都有人騎著馬,帶著僕從來加入我們呢。”教士最後又加了一句。
他在流亡宮廷裡耽了一些時日,因為他還想著要見那個有名的烏爾裡希公爵一次,如果可能的話,將所打聽到的一些關於新政府的行動告訴他,但是他沒有等到這個機會,公爵忙於外孫女的婚事,其他一切大事都要為這個讓路,更不要說區區一個傭兵了。
最後他得到召見,卻是因為有逃亡過來的人報告,兩個科洛姆納的伯爵(他們跟紐斯特里亞的正統王室還是四代以內的表兄弟)聽到紐斯特里亞的王位被篡奪之後,就想侵入紐斯特里亞,解救被困在大修道院裡的前王,成就騎士的光榮,順便再擄掠一批可觀的戰利品。他們懷著光榮與財富的期望出發,迎接他們的卻是死亡與凌辱,他們的軍隊剛剛踏上紐斯特里亞的國土不久,就看到了不祥的烽煙,然後,一支恐怖而可怕的大軍襲擊了他們,得意逃回來的人寥寥無幾。
這個噩耗極大地震動了流亡的王室,公爵因此想到召見此前曾經提醒過他們敵人武力的老僱傭兵。(未完待續。。)
287 敵情分析
阿布將他看到的一切都詳細地報告給了公爵,據他所見,那個僭稱女王的年輕婦人,是不能輕易地把她作為一個只是遇到了死耗子的瞎貓看待的,誠然,她是趁著王室流亡的時候篡奪紐斯特里亞的王位的,但是,那支曾經逼迫正統王室流亡的野蠻人大軍似乎已經和她對決過了,而且著實地吃了苦頭,首級和俘虜都到處給人看過了,阿布就是親眼看到的人群之一。他又說,據他所知,首都阿羅納埃爾的市民們已經因此給她加上了“蠻族驅逐者”的頭銜——至少,從阿羅納埃爾到圖爾內斯特的旅客們都這麼說。一個擁有這樣頭銜的婦人,是很難想象她跟普通的閨閣婦女一樣,是斥喝就能擊退的,不能憑著過去固有的印象傲慢地以為,等獅子回家,只消吼上兩聲,猴子就會嚇跑了。
“她並不是僅僅憑著狂妄自大和國內無人就做上女王的,她是知道怎樣打仗,手下也確實地有一支效忠於她的軍隊的。而且他們的訓練和裝備都不錯,不是隨便拉來充數的農民。這支軍隊不崩潰,她是不會甘心把王位交還給正統國王的。”
“有哪些貴族支援她呢?我們希望從您這裡得到確切的名字,以便說服他們拋棄那個作惡的婦人。”烏爾裡希公爵身邊的一個親信問道,公爵讚許地點了點頭。先前,大修道院送來的信裡說,有個叫布拉德男爵夫人的巫婆,誘惑了一些人跟著她。憑藉邪惡的魔術,趁著國內空虛的時候奪取了王位,這話沒有使得公爵當一回事的原因就是信裡並未舉出這個年輕女人背後有什麼有勢力的貴族的名單。而一個區區的男爵夫人算得了什麼呢?他就是懷著這樣的心思,把精力更多地放在他外孫女的婚禮上而不是放在對付紐斯特里亞的新政府身上。
兩個科洛姆納伯爵戰敗的訊息,才使得他重新審視起大修道院送來的信件了,但是,信件裡面充斥著不可思議之事,像新政府向全國的農夫派出了掃盲的教師這類,而且又不乏大修道院自己的私心。例如不談男爵夫人手下究竟有多少軍隊,只是一味地說只要正統王室迴歸,偽稱女王的人和她的手下必定土崩瓦解。這些看起來不像真的敘述和有意誇張的敘述混在一起,讓公爵和他的手下們都只明白了一件事,要是憑著這書信作為情報去打仗,他們倒不如倚仗聖書的指引去打仗了。
他們又詢問了一些朝聖的旅客和商人。無奈這些人或許曾經當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