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沒有發生那些事情，我們就不會變成這副情景。我之所以沒有告訴你關於你父親的事情，是因為我不想讓你恨我。我……”

“都已經過去了，這些年我也想明白了。商業競爭總會波及無辜，只是我已經不想再去想這些，你也不必再糾結這件事情，我們都已經離婚，你可以選擇一個愛你的姑娘在一起。”

“愛我的姑娘？”薄毅琛自嘲的反問著這一句，看著目光平靜的宋若初，“你覺得我們已經結束了嗎？”

“不是覺得，而是已經結束了。”分居四年，而且她已經簽下了離婚協議書，在法律上，他們已經結束了。

“呵呵。”薄毅琛低聲笑了起來，襯著一抹苦澀。

宋若初眉頭微擰，有種不想面對這樣的薄毅琛。

他應該是意義風發，冷酷絕情的模樣，一向當年，現在這種模樣，讓宋若初有些不認識，也有種尷尬。

半晌，薄毅琛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知道我每次看到這張照片時，在想些什麼嗎？”

宋若初怔了一下，抬眸看著牆上的照片，耳邊聽到薄毅琛醇厚的聲音，“我常在想，如果那個時候死去的那個人不是宋暮然，而是我，你會不會就會原諒我？就不會離開了？”

宋若初怔然，呆滯地看著薄毅琛，“你……”

他不應該是這樣，不該這樣……

“怎麼？不相信我這樣想嗎？”

他潑墨的眼神寫滿了認真，而且以他的驕傲也不必說這樣的謊話，但宋若初仍是不肯去相信，避過他的俊眸，“事情已經這樣了，說這樣也沒有什麼用。而且那個時候，就算你代替暮然死了，我也不會原諒你。”

那會的她，因愛生恨，恨意連她自己都無法控制。可她更恨自己，恨自己竟然愛上害死父親的仇人。

也正是因為這種恨而不得，她才選擇離開，從而得到解脫。

“原本你這麼狠心。”薄毅琛低低細語，透著一抹自嘲。

“薄毅琛，你既然知道我狠心，就不要再白費心思。我想喜歡你的女人千千萬，你沒有必要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我們之間的婚姻結束了，我已經放下了，你也放下吧。”

“放下，不可能！”薄毅琛的聲音一下子激動起來，抬起銳利的目，盯著宋若初，“就算我們婚姻不在，但是小魚兒是我的女兒。就憑著這層關係，我們之間就不可能結束！”

宋若初不自覺的後退一步，難道她真的要因為小魚兒跟薄毅琛繼續糾纏下去？

然後又重複當年的事情？

一想到這些，宋若初就覺得難以呼吸，看著薄毅琛，“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跟小魚兒？”

“呆在我身邊，永遠不離開。”

“不！”

“宋若初，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讓你看到小魚兒的！”

“薄毅琛，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當初你利用暮然已經傷了我一次，現在還要利用我的女兒逼我嗎？”

薄毅琛因為宋若初的話變得臉色蒼白，強撐著身子背對著她，臉上已經盡是痛苦悲涼之色，聲音輕而低的說道：“我只想留下你。除了這個辦法，我別無選擇。”

以前他利用暮然，不過是想掩飾當年宋氏集團的醜聞。

而這一次，他重走舊路，卻是想留住她。

……

薄毅琛說到做到，跟他在書房談過之後，宋若初就沒有再看到女兒小魚兒。她知道小魚兒肯定被薄毅琛帶在自己的房間，但他就是逼著自己用這種方式去接受他。

這種屈辱的辦法，讓宋若初生出一抹怨恨。

甚至她只能這樣看著什麼都做不了，因為小魚兒的確是薄毅琛的孩子，憑著他的勢力，就算鬧到法院，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