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大加讚賞那個女子會所,幾乎耳朵邊都是這件事,可是昨日自己被硬生生攔在了外面,實在想不通,也很氣憤,好歹你的客人是我請的,請人的人卻被涼了。
“請柬上寫了什麼?”舸妮繼續問。
“當然是寫你請我參加你的開業啦!”
“白痴!難怪你不能進去!”舸妮白了一眼這個自命風流的男子,“開業這天,我們女子會所是不會單獨給一位男子發請柬的,必然有位女子隨行才能進去。”
“你為什麼不早說?”
“只能怪你太笨!”舸妮白他一眼說,“不過,我還是要感謝你為我請了那麼多的客人來,昨天很成功。”
“那你要怎麼感謝我?”荊鳳馬上嘻皮笑臉道。
“明日棋館開張,帶你進會所看看,不過看後得提建議。”舸妮說,此人翻臉比翻書快,有時還得給他一點甜頭,“不過,若是你也想參一腳的話,最好要帶上銀兩或是值得出手的禮物。”
“我幫你的忙,你連我的錢也賺?”荊鳳不可思議地瞪著舸妮。
“這是會所規矩。何況咱們做生意的人,當然要唯利是圖了。”舸妮白他一眼說,“我不相信堂堂宰相會是個白痴。”
“今天是你第二次罵我白痴!”荊鳳慍道,“看來是我太縱容你了。”荊鳳伸手拎起舸妮的衣領再次平視,伸出另一隻手捏了那粉嫩粉嫩的臉蛋一下,這才放手。
舸妮垮下臉來:這變態,又用這招!只知道以大欺小!臉上熱辣辣地,變態下手挺重!
由於開業那天給客人的印象極好,所以棋館開張這天,人流也不錯,玄玉不少公子哥兒們也開始幕名而來。古時只要是詩書之家,好棋之人比比皆是,大家交了會棋費(門票費)後便見一個女子走出來講了棋館規則:諸位,本會所所設棋館對下棋之人除了需收棋費來維持館內日常開支外,諸位在本館內可以互相挑戰棋藝,也可以向本館的棋手挑戰,若是應戰,雙方可拿出些相當的物件作為彩頭,贏棋之人便得這彩頭,若是客人贏得這彩頭,本棋館需另收彩頭的一成作為特別服務費,當然你們可以不設彩頭,本棋館自是不收,前提是對方要接受你的挑戰。
其實也就是鼓勵眾人用棋來變相賭博。這棋館舸妮自己也知道增加賭博一項是極具風險的,尤其是對棋館來說,但是舸妮自從認真考察了那些閒散女人之後,就覺得值得一試,因為她們其中真的不乏棋藝精湛的人。若是遇到棋壇高手棋館棋手實在敵不過還有最後一條:不接受對方的挑戰。既然開棋館也是為了營利,當然不能放過這正大光明收取賭資的機會了。
“丫頭,你竟然不放過每一個掙錢的機會!夠狠!”荊鳳與舸妮每一次在一起,便又有新的認識。
“若說狠的話,誰能狠過你?若是你不夠狠,怎麼會年紀輕輕就已經是萬人之上,一人之下!”荊鳳被舸妮的話噎住了,隨即嘻嘻一笑,“呵呵,很高興你能看清我的本質,你能如此瞭解我,荊鳳有你這樣一個紅顏知已,死無遺憾!”
“那你還不去死!”
“嘿嘿,你都沒死,我怎麼可能會死在你前面呢,那豈不是會令我的紅顏知已你更加心傷嗎?”
“去,荊鳳,你竟然一大早來觸我黴頭!”舸妮怒了,一腳踢到了荊鳳的腿上。
“哇,你這麼悍!看來以後我得挪出時間來好好教你做一個大家閨秀!”荊鳳又拎著舸妮的衣領,順勢捏了她的粉嫩粉嫩的臉蛋,然後快速地閃開。
“死變態!竟然又捏我!”舸妮氣怒交加,怎麼可能這樣被這麼一個變態三番五次用同樣的手段欺負!
“哼哼!竟然罵我變態!好啊!我就變態給你看。”荊鳳不怒反笑,“從明天起,你給我每天抽出一個時辰到宰相府,你不來也沒關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