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都留有很大的餘地。
這是一場男人之間的決鬥,這是一場剛猛的較量。舸妮早就感覺到了樓大哥的武功深厚,但一直都沒機會見識,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掌力剛猛絕倫,內力深厚,如源源不斷之勢。舸妮在武學上只知道自己被火風逼著練的落氏心法,卻對其他武功知之甚少,更沒有人在武學上對自己特意指導過。但是場中其他人如流蘇錢克嶽卻都知之甚深,而樓詩瑩武功也是不俗,自是一看就明瞭。
“樓大將軍果然名不虛傳,外界沒有誰知道樓大將軍出自何門何派,今天看來,樓將軍卻是出自正宗的少林派。樓將軍掩飾得極好。”流蘇似是嘲諷般道。
“出自哪家倒不重要。”舸妮說,“我雖然不太懂,但看那清玉公子的掌力也是不弱,其內力更是極其深厚,我現在倒擔心這兩人要打到何時才能分出勝負來。”
“小舸妮說的沒錯,清玉公子與樓將軍都是剛猛相對,功力又不相伯仲,現在只不過才交戰,只怕打一天都未必分得出勝負來。這兩人是旗鼓相當的對手,即使有人讓他們停下來,他們也不會罷手的。”流蘇緩緩道。
“為什麼?”舸妮問。
“這是男人之間的較量,千古難尋一對手,既然相逢,又怎麼會失之交臂呢?”流蘇說:“也就是說,他們不分出輸贏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若是不分輸贏倒也罷了。”舸妮道。
“只怕即使分了輸贏也會是兩敗俱傷!”錢克嶽也道。
“那可不行,兩敗俱傷,清玉受點傷倒還罷了,樓大哥可不能受傷。”舸妮急道。
錢克嶽看著舸妮安心地笑了,小舸妮終於對驚賢開始關心了,看來當年自己識人的眼光很不錯。
舸妮望著場中兩人,再看看天色已經正午,心裡盤算著。樓驚賢與清玉公子正打得難解難分,拳來腳往,毫不相讓。漸漸地日頭西移眼看日幕將落,舸妮心裡暗自焦急。
“流蘇公子有沒有辦法將這兩人分開?”舸妮問。
“舸妮太高看我了。”流蘇對舸妮一笑,“要想讓這兩人毫髮無傷地分開,除非那人武功比這兩人都要高出幾倍,在分開兩人的同時吸收兩人掌力或者將兩人的功力化於無形,不過這樣的人世上只怕是沒有的。不過,看這兩人正打在興頭上,我想他們還能堅持打一夜吧。”
果然,一夜過去,觀看的人都早已或坐或倚,而相鬥的人卻還在你來我往各不相讓!天色已經露出曙光,可是望著那越戰越勇的兩人,舸妮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這兩人較戰一天一夜,而且招招都是剛猛異常,這樣下去,即使兩人功力相當,到最後力盡之時便會兩敗俱傷,我可不能讓樓大哥受半絲傷害!一定得想個法子將兩人分開。
那清玉平日最是自負,一生未曾遇到敵手,一與樓驚賢交上手,便興奮異常:這人是生平第一次遇到的第一個能夠與自己一戰的人,其武功路數竟然與自己相似,我強他比我更強,還有什麼樣的武功比我的烈陽掌更剛猛?興奮自己遇到有生以來第一個強勁的敵手,所以幾乎是使出全身功力來應戰樓驚賢,沒想到竟然與他久戰不下,其內力也似源源不斷,沒有枯竭的跡象!從早時打到晚,又從晚打到早時,心裡也已經暗暗叫苦,看來當真要與他來個兩敗俱傷了,慢慢升起了被挫敗的沮喪之心。
當初兩人相鬥,樓驚賢本是個聰明至極的人,自從理清了自己對舸妮的心思後,早已將舸妮與自己視為一體般,這幾天的旁觀從清玉對舸妮的言詞中,早已看出清玉對舸妮的不安好心,自然容不得別的男人對舸妮產生想法,所以將一直以來隱藏得極好的武功全力施了出來,只想將這清玉打得知難而退,沒想到這清玉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