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舸妮,在你面前我自願收起我的狠辣,殘忍,只要你接受我。”
“你為什麼會以為我死了呢?”這是個敏感問題,連忙岔開話題。
“不是我以為,而是我與樓驚賢幾乎所有人都認為你被我們兩人給害死了。試問誰能在當世兩大絕世高手的我們的聯手一擊下存活下來?”清玉悽然一笑,那種笑令舸妮寒到心底,“所以,當流蘇將你毫無生命氣息的軀體交給樓驚賢,他當時就崩潰了,而我只記得一定要完成你最後的心願。”
“等等,若你們真是親眼見著我死的,那我又如何會出現在流蘇的意苑?”
“想來這定是流蘇的一招偷樑換柱。”清玉說,“走吧,舸妮,我不會傷害你,你與我去看看我這兩年來的成果,也就是你讓我為你做的那件事。”
好象清玉在刻意避開什麼人,也不走繁華的城鎮,盡揀小路。這天我實在忍不住了,拉住清玉的衣袖,用哀憐的眼神說:
“清玉,身上太髒了,我想洗澡。”
“小妮,你再忍忍,過了前方的小鎮就到了騰國的邊境,一到騰國我就給你找最好的客棧讓你舒舒服服地睡一覺,好不好?”在清玉身上我發現了,他也與蘇隨一樣,對我說話的語氣,含滿寵溺,動作溫柔不壓於蘇隨。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俗話說禍不單行可能指的我這般吧:
今日到醫院換藥,醫生知道沒給咱開消炎藥,馬上大刀閣斧開了一種最貴的阿莫西林,我盯著劃價單看了足足兩分鐘,最後質問劃價人員:區區幾粒阿莫西林就值一百塊?你是欺我不懂怎的?
她回答:沒錯!這是最好的藥,一顆就要三塊多!
我馬上變臉找到醫生:我又沒要求要什麼最好的藥!這分明是搶劫!分明最普通的就可以了,幹嘛給咱開最貴的!(其實我想說的是,連最便宜的藥咱都不想吃!剛拔了時沒吃,隔了兩天才來給咱開藥!什麼嘛!)
醫生答:因為現在青黴素用得太多,普通的基本沒效,用好的效果好!
我悻悻地拿了藥單子直接回家,連最普通的咱都不賣!咱的抵抗力好得很!哼哼!
剛到家,走進洗手間時,摔了一跤(出門時咱洗了個澡,因為腳不方便,急著出門,咱就沒將浴室的水像往常般給擦洗乾淨,自食其果了),這一跤不打緊,將我的左腳大腳趾甲(右腳兩天前才剛拔了)給踢翻個了!那個鮮血給咱流得差點六神無主了,連痛都不覺得了!
唉,這麼湊巧的事咱這輩子還是頭一回給遇到!(果然本命年不是那麼好過的……)
只得顛顛的又往醫院跑!原以為又要拔指甲,卻不料那醫生竟然將分明快要落掉的指甲又原封給蓋在腳指頭上!曰:止血!
仰天長嘆:這什麼鬼醫生!該拔的不拔,不該拔的生生給拔掉!
感覺自己走路就十足一個大腥腥!
對不起親親的大人們,以上都是廢話,最重要的是咱會視情況更文,受傷的第一天傷口有點痛,原則上不會停更,若要停更,我會向編編大人請假!
擄往騰國
雲蘇的意苑。
流蘇心情愉悅地回到意苑,自從意苑有了女主人,流蘇的心就飛揚起來。意苑再也不是冷冰冰的,這兒的花兒草兒樹兒都被鍍上了一圈幸福的光暈,因為這兒住著自己最心愛的寶貝,只要看一眼寶貝那舒心的笑容,自己的心情就會盪漾一整天,再過三個月,完成了寶貝交給我的任務,就可以天天陪著我心愛的寶貝了。寶貝很乖,自從醒來後,幾乎是不出意苑,她的活動範圍一直都在意苑,起初是自己刻意將寶貝禁固在意苑,那是生怕還有兩人若知道寶貝還活著,那麼寶貝便不再是自己一個人的寶貝了,有可能會被別人給完全搶奪過去。若真有那一天,寶貝要離自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