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公,做人則太挑剔了,小心青妮堂姐的脾氣可不怎麼好,要知道你批評她的茶喲,下回可得自備了。”
這時在酒櫃旁品酒的藍凱石,拿了一杯加了冰塊的威士忌走過來,坐在七叔公椅子的把手上。“沒關係,七叔公,堂姐若不讓你喝茶,咱們改喝酒嘛!所謂酒中自有杜康啊!”
“你們這些小鬼,小心堂姐從樓上下來聽到,你們就等著挨拳頭吧!”剛從樓上下來的晴雲,聽到寶貝兒子。侄子們的瞎起鬨,故意板起臉說教。
凱石、凱奇一見到母親大人的來到,就一臉餡媚的靠過去撒嬌,左一何媽。右一句母親的,還有什麼美若天仙。
貌比嫦娥、比芙蓉花兒美,更勝牡丹十分,逗得晴雲不知是該笑還是罵。“
凱文打趣著說:“三嬸呀!你是不是從小就餵我這兩位小堂弟吃蜜呀?不然怎麼滿口甜言蜜語?”
這時一旁的小女生連忙說:“才不是呢!凱文哥哥,哥哥他們是吃黑糖長大的,所以才會那麼黑。我才是吃蜜長大的,所以爸爸媽媽叫我小蜜兒。”藍蜜兒抬高下巴,很神氣地說著,順便數落那兩個不懂愛護妹妹的人,而旁邊的人聞言莫不笑成一團。
“我怎麼生出一堆甜娃娃呢院媽我可是忌吃糖的。八成是你青妹妹的錯,她最愛吃甜食了。所以你們三個人呀,也滿便成了個小甜娃了。”
“三嬸,這話你可說錯了,你看凱奇、凱石的面板那麼黑,準是巧克力、可可之類吃多了,而咱們的寶貝公主可是最恨巧克力的,所以這應該是遺傳基因。”凱文分析著。
在一旁一直不吭聲的藍亞石,這會兒可開了金口,“凱文,你說的這是啥話,難道你認為三叔我的面板黑得像巧克力嗎?我這可是最健康的膚色呢!不信問你三嬸,她就是愛我的黑呀!”看到兒子、侄子們眼中懷疑的眼神,他只得向太座求救了,“晴雲,你倒是說說話啊!”
看著老公求救的目光,晴雲一本正經地說:“一我當初認識你們老爸時,他可是個風度翩翩的白面書生,怎知天會突然下起大紅雨,這一轉身回頭一看,白面書生倒成了黑麵包公了。”
從孩子們又笑得不可開交,藍亞石板起的臉也跟著笑開了。
而這會兒在樓上梳洗完畢下來的青妮,聽到大家笑成一堆、心情就愉快不起來,尤其又想到討人厭的七叔公,想著想著眉頭都皺在一起了。
這時七叔公一眼就看到那個珊珊來遲的公主,於是扯著喉嚨消遣地大喊著,“青丫頭,是不是又牙疼了,怎麼臉色那麼難看呀?還是咋夜失風被逮了,沒關係,不經一事不長一智,失敗為成功之母嘛,繼續努力。”
青妮一聽到七叔公的聲音,好像換了一張臉似的,馬上笑臉迎人地跑到他跟前,又親又吻地搞得地滿臉口水,然後再用嗲得令人發麻的聲音喊著,“七——叔——公,我好想你哦!你好久都沒出山,哦,不,是下山了,身體怎麼還好得連卡車都撞不死?真是可怕呀!”
大夥看著這丫頭搖頭晃腦的,心想八成又有一場老少斗的好戲可看,果不其然,老的起音了。
“說得可不是嘛!昨兒個有個渾小子從三十七樓往下跳都沒事兒,我把這老骨頭算得了什麼呀?”
“人家不是常說嘛!老而不死謂之賊,怎麼有人老是佔著活人位呢?”青妮不饒人地說道。
“現在可不流行什麼老人賊了,現在流行美人賊,喜歡把人家的變成自己的。”
“什麼叫美人賊?我是覺得好東西應該換人觀賞,一人獨賞太沒公德了。”青妮振振有辭地說。
“是啊!是啊!人家都不像你那麼有‘公德心’。”
“當然嘍,而且只要是咱們族譜上記載的族人都能看。”
“錯了。”七叔公反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