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嵐接了糕點,謝過西門媚,便興沖沖的回了溟河小築。
誰知當天夜裡,溟河卻是奇異的發起高燒,還狂吐不止,到最後竟是吐出血來。這件事驚動了不少人,連大長老北野絕空也趕到了溟河小築。
直到半夜,在兩名丹藥師的救治下,溟河吐得才消停了下來,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看著躺在床上臉色微微泛青的溟河,北野絕空朝兩名丹藥師問道:“溟河如此是何原因?”
兩位丹藥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遲疑不說,到最後,其中一人才開口,吞吞吐吐的說道:“回大長老,經我二人看來,這,大小姐是中了毒。”
“什麼?中毒?”
“正是,而且是中了一種名為‘魂消’的毒。此毒無色無味,雖不會將人至死,但是卻會令中毒者發燒嘔吐,嚴重時還會吐出血來,使中毒者便渾身無力,精神萎靡,直到最後,成為一個活死人,永遠的深睡下去,直至老死。幸虧這次發現得早,大小姐才能被治好,若是晚了,恐怕”
“夠了!”北野絕空厲聲呵斥道,再過半年就是四大家族聚會,溟河卻是被人下了毒。幸虧無礙,要是出了什麼事,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向太上長老們交代。此次,要是讓他查出是誰下的毒,他決不輕饒。
看著屋子裡的眾人,北野戰再次開口問道:“你們誰負責溟河的日常起居?”
“是我。”千嵐走出來怯懦的答道。
“你好好想想,大小姐今日可曾吃過什麼不尋常的東西?”
“這”千嵐仔細的想了想,“回大長老的話,小姐今日的飲食同平日並無差別,只是,只是”
“快說,只是什麼?”
“只是小姐今日臨睡前,吃了幾塊奴婢從二夫人處拿來的千層酥。”
“什麼?”北野絕空聞言大怒,他早就知道西門媚這個女人陰險狡詐,在北野府做過不少的壞事,只是礙於西門家的面子,他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任其撒野。早前他就聽人說過,這西門媚處處為難溟河,保不準這毒,還真是她下的。當下,指著一下人說道:“你,去把西門媚給我叫到這裡!”
北野蒼穹見狀,趕忙說道:“這,大長老,不必了吧,我想媚兒定是不會做出這等事情的。”
北野絕空卻是裝作沒聽見他的話,揮手示意那個下人,快去叫西門媚。那個下人倒也機靈,快速的竄了出去,不一會就將西門媚“請”了過來。
看著躺在床上臉色微青的溟河,西門媚心裡樂開了花,真是老天有眼啊!她拜託的人還沒出手,這小賤人就已經躺下了。不過想歸想,她卻是不敢表現出來,於是,她故作驚訝的問到:“這溟河是怎麼了?怎麼好端端的成這樣了?”語氣之中滿含焦慮,不知道人還真會以為她有多疼愛溟河呢。
看著她的樣子,北野絕空冷哼一聲,“溟河中毒了。說,你今天給溟河的千層酥裡,是不是下了毒?”
“什麼?”西門媚聞言,嚇的愣在那裡,“這,這從何說起啊?”
“從何說起?哼,溟河她今日無故中毒,我問過了,她今日的飲食與平時並無差別。唯一不同的就是她吃了從你那裡拿來的千層酥。你說,你是不是在千層酥裡下了毒?”
“不,不,我沒有,我沒有啊!”西門媚大聲喊道。
“沒有?那你說是誰下的毒?”北野絕空厲聲問道。
“我不知道,但是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哦,對了,”西門媚的眼睛頓時一亮,她指著千嵐說道,“是她,一定是她,溟河日常飲食都是由她負責的,一定是她!”
“怎麼可能是奴婢呢?大長老,不是奴婢,小姐對奴婢恩重如山,奴婢怎麼會做對不起她的事情。還有,奴婢立過誓要追隨小姐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