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夢,睡的很安穩,不知道這會不會為我今天的貴妃墓之前帶去一個好彩頭。
洗漱起床之後,和老道士他們吃了個早飯,將裝備欽點了一遍確定都在,我們才朝著天山出發。
天山的路不好認,因為都是血,茫茫一片,很白,很白,而且看多了容易雪盲,但是我們不知道為什麼,卻輕鬆的走到了老槐樹的下面。
看著這顆老槐樹我的感觸挺大的,這顆這麼魔性的樹要不是因為楚墨引來了天雷,估計在修煉上幾年都能夠逆天了吧?
這顆老槐樹簡直可以稱之為妖樹了!
“欣賞”完了老槐樹,我和老道士他們在雪地裡大洞,想要找到下去的路口,可是非常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就是不管我們打了多少個小洞,都沒有找到下去的地方。
下去的地方憑空消失了嗎?這個誰都不信。
我不知道下面發生了怎樣的變動,可是我現在的內心卻比誰都著急,我無比渴望想要見到楚墨,再見不到他,我估計要發瘋了吧。
打的洞越多,我越有些沉不住氣,甚至是直接開始刨厚厚的積雪了,可是積雪下卻真的就像是普通的平地一樣,並沒有什麼大洞。
眼看,我們整裝待發一鼓作氣,最後換來的是這個鬥志都有些喪失了,我更是氣的差點直接坐在了雪地裡。
太陽漸漸就要落山了,原來我們已經找了這麼久,放眼望去,四處全是被棍子戳出的小洞,大小不一,密密麻麻,讓我看了頭皮都發麻了。
要是再晚,就回不去了,老道士建議我先回去,明天換個大點的工具過來。
我深吸一口氣,思慮了好久,最終點了點頭跟老道士他們回了預訂好的民宿。
晚上,我是真的很想很想出去看看,可是卻被昨天晚上的那個黑影給震懾到了,根本就邁不出腳。
果然有的人,不用說話,甚至是一個眼神都不用流露,就可以把別人嚇個半死。
一晚上,在床上翻來覆去根本就睡不著,因為心裡已經越來越擔心楚墨,越來越害怕,他會不會遭遇什麼不測?
一個晚上,我都沒有睡著,第二天一大早拉起老道士他們就跑到了老槐樹那邊,什麼工具都帶上了,甚至是厚厚的積雪都被刨了一層,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昨天撬的小洞都被一夜的飄雪給填滿,連續好幾天,我和老道士他們都來老槐樹這裡找入口,可是卻都是無疾而終。
而且,我們的手上,還沒有地圖,就算進去了,也是十分的兇險。
老道士勸我回去,我搖頭,狠狠的搖頭,我根本就不想回去啊……
本來沒有這麼擔心楚墨的,可是現在,我的感覺簡直就是要瘋了!
知道楚墨很有可能就在這地底下,雖然不知道是在哪一處,可是卻完全找不到路口,像只熱鍋上的螞蟻根本站不住腳。
最後,老道士他們又陪了我好幾天,卻都沒有找到入口,被一個電話給喊回了北京。
電話是老道士的“老相好”打的,是關於秦父的。
嗯,是秦父的。
在秦父的屍骨被找到的時候,老道士拖了很多熟人,要是有人披著秦父的皮在街上走,有線索馬上就聯絡他。
畢竟,他是秦浩然的父親,秦浩然的母親已經白白的慘死了,他父親的死,怎麼說也要找回一個公道,哪怕是小霸王一點都不喜歡他這個父親,可是親生父子哪有隔夜仇?
關於秦父的資料還沒遞來,我們已經踏上了回京的路上。
我回去真的是百般的不願意,因為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和楚墨會以這個方式分開,我很怕是永遠的分開,可是內心卻有個聲音告訴我,他沒事,但是越是這樣,我就越是害怕,心裡就越是沒底,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