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保管讓她七竅流血,徹底翹辮子。”
“嗯,這樣太殘忍了。要不我愛一棒槌,奇淫和合散?唉?小杏咋臉紅了?你太不純潔了呵!大哥鄙視你!”
“說個笑話而已,我只是想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其實我最喜歡的是打悶棍。用黑布袋照頭上這麼一蒙,然後幾條棒子這麼用力砸上去,看著袋子拼命的扭動,那叫一個爽啊!”
“還有還有,聽說好用蜈蚣腿,蠍子尾巴,烏龜殼,狗毛,雞冠,配上上好的童子尿,用小火熬上一個小時,就是江湖中最厲害的蒙汗藥‘神仙醉’。要不然咱熬上一大鍋給她灌上,然後把她脫光衣服吊到樹上。到時候咱還可以買門票呢,看一次一文錢,只能看不能摸。保管生意好的不得了。這可是為我們山莊創收的好辦法啊。”
···
本來是安慰小杏來著,結果沒說幾句,就成了劉雨宇的陰人方法大派送。蕭蕭和小杏聽得目瞪口呆。蕭蕭沒想到劉雨宇這麼能忽悠,她知道,就是借劉雨宇三個膽,他也做不出這種事。而小杏則有些擔心,劉雨宇這些話明顯是針對小姐的,不知道小姐會怎麼對付他。偷眼向柳紅杏看去,卻發現柳紅杏並沒有生氣,只是哭笑不得的看著劉雨宇的表演。
在被窩裡放蛇?先不說劉雨宇能不能進入自己房間,就算成功放好,以自己的功力,沒進房門就能感覺到它的存在,只怕到時這條蛇的唯一下場就是變成一盅蛇羹。下毒?更不可能,自己用小手指就能問出毒藥的味道!至於什麼“神仙醉”,自己江湖經驗也算豐富了,根本聽都沒聽過,還什麼“江湖最厲害的蒙汗藥”。
看到劉雨宇一本正經的樣子,柳紅杏忍不住想笑,臉上不自覺的露出深深的笑意。
“總而言之,”劉雨宇總結髮言:“咱們要發揚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正面不行,側翼襲擾的戰術,讓敵人疲於奔命,防不勝防,最終煩不勝煩,自己崩潰。”說著,還雙手揮動,就像一個做戰前動員的將軍。但是雖然說的慷慨激昂,臉上的表情卻有些猥瑣。
蕭蕭早就笑的肚子抽筋,不過礙於柳紅杏的面子不便笑出聲來,小杏也拼命忍住笑意,小臉憋得發紅。
“噗哧!”看到劉雨宇的模樣,柳紅杏終於沒忍住,笑了出來。
以前在山上,門派中一幫老老小小的道士都是不苟言笑,等到了江湖上,眾人也是畏懼自己多一些。來到極域森林建立紅杏山莊,莊內只有這麼四個人,其他三人都是自己的僕役下人,更是悶得發慌。雖然與小杏可算是情同姐妹,但是小杏礙於身份,與自己說話也多是小心翼翼,偶爾打打鬧鬧,小杏總是謹守作為丫鬟的本分,絲毫不敢有所逾越。
但自己總歸只有二十歲,也希望有一兩個閨中密友,能夠暢談心曲,互訴衷腸;也希望有一幫至交好友,能在一起說說笑笑。自己也不想整天板著一張臉,冷冷冰冰的。如果以後的生命都是這樣的,自己想想都害怕。
而眼前這個人,似乎並不畏懼自己,也許是因為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吧,甚至他根本就不在意自己。
想到這,柳紅杏有些失落,也有些生氣。別的不說,以自己的容貌,難道就不值得他多看上一眼嗎?為什麼他每次看到自己,就像看到什麼可怕的事物一樣,匆忙移開目光?(劉雨宇心中叫屈:俺是怕看多了,被你拉出去切了小JJ。)為什麼短短三次見面,都是以不太愉快的結局收場?
想到這,柳紅杏腦海中又出現上次見到的羞人場景,心中卻不知為何將床上玉體橫陳的蕭蕭換成了自己。柳紅杏一呆,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俏臉卻變得緋紅,心臟也不爭氣的狂跳不已。
暗罵自己一聲,趕忙想將這個念頭趕出腦海。誰知道越想忘記,那幕場景卻越清晰,柳紅杏甚至能聽到腦海中的自己發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