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蛇哥你也可以開門讓我進去了吧,你不會想我和超哥在外面比鬥吧。”耿一凡聽完蛇哥說的條件,想也不想就答應了,語氣中充滿著自信。
“小兄弟,我練的是洪拳,拳力可是很大的,等下要是傷到了你,那也只能怪你自己找的了。”脫掉了西裝,露出只穿著黑sè緊身短袖的jīng壯上身,站在小洋樓前的草坪上的阿超,對著站在對面的耿一凡說道。
“超哥放心,要是我被你打傷了,那也只是怪我學藝不jīng,怪不到他人。超哥,請。”說完耿一凡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阿超也不客氣,真接一記真拳就衝著耿一凡打了過了。耿一凡可不認得阿超使得是什麼招式,身體閃過阿超的一記直拳,然後右手呈鷹爪狀抓像阿超的手肘。
阿超看到耿一凡抓向自己手肘的右手,忙把拳頭一收,避過了這一爪。然後向後一退開口道“鷹爪功?想不到你還是個練家子。”
“超哥,你過獎了,我這點粗淺功夫哪能入得了你的法眼。”耿一凡道。
阿超知道了答案,也不見說話,又繼續向耿一凡攻了過來。
轉眼間,兩人你來我往的鬥了20多招。
在蛇哥看來,兩人是鬥了個旗鼓相當。可是打鬥中的阿超卻是知道耿一凡是手下留情了,有幾招自己明明是被抓住了關節,可他卻沒有用力,只是抓了一下就放開了。
這樣打下去還有什麼意呢,再打下去人家只會覺得自己是個輸不起的人。練武之人可以輸,但是卻不能沒有骨氣。
最後阿超虛晃一招,就不再出招了。耿一凡見阿超已經停手,也不見打了,只是站在那裡看著阿超。
“蛇哥,把人告訴他吧,這次比試我輸了。”阿超先對著蛇哥道,然後又道“多謝你手下留情,不過我會努力練習,把這次這個場子給找回來。”
“阿超,你怎麼輸了,我剛才還看到你和他鬥得旗鼓相當的啊。”蛇哥見阿超認輸,詫異的問道。
“蛇哥,你不是練武之人,是看不出來的。”阿超道,“剛才的比試中,他起碼有5次機會可以把我的手弄脫臼,可是他沒有那樣做。這樣的比試還有打下去的必要嗎?我可以輸,但不能讓人瞧不起。這次的場子我會自己找回來的。”說完就走回了小洋樓。
“你贏了,按照規矩我該把這次的僱主說出來了。”蛇哥看了耿一凡一眼道,“他叫吳學文,是一家廣告公司的老闆。我們以前有打過交道,他這次出價20萬叫我派人去把你弄殘。我是做這一行的,不用殺人,只要弄殘就有20萬,我當然接下了。好了,該說的我都告訴你了,你如果還想找我報仇的話,可有隨時來找我。現在該知道的你都知道了,你可以走了。”說完蛇哥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既然知道主謀是誰了,那我也知道該找誰你了。打擾蛇哥休息了,非常抱歉。小弟告辭了。”耿一凡一拱手,轉身就離開了。
蛇哥看著耿一凡離去的背影,心裡暗想“這麼年輕,功夫卻這麼好,一定不會是普通人。像他這種人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反正我也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次把人告訴他,也算是賣了他一個人情。唉,我還是回家休息吧,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了。”
“TMD,果然是‘無學問’那個雜種要害我,還想把我弄成殘廢。這件事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你一能承受的代價的。”耿一凡邊走邊想道。
這時耿一凡的電話響了起來,“耿先生嗎?我是陳美芝。”電話那來傳來了一個耿一凡非常熟悉的聲音。
“嗯,我知道了,你有什麼事嗎?”耿一凡問道,這個自己生命第一個女人,這幾天來可是第一次打電話過來。
“請問下,你現在是在吉安市嗎?”陳美芝小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