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壞了剿匪的大事。”
王三喊的更大聲了,“我家大人都死了,還剿匪做什麼?”
他將黑色的銅製令牌舉高,“都司令在此,立刻拔營撤軍。”
原本持刀圍著他的幾位千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將刀收了起來,一臉的左右為難。
聽到動靜計程車兵,此時一個個驚在原地。
指揮使死了,副指揮使竟也死了。
匪還沒剿,怎麼剿匪的死了?
見沒有人動,王三怒聲高喊,“違令者斬,拔營。”
幾位千戶揮了揮手,示意手下的人拔營。
剛起了一座營帳,幾道身影似是從天而降,其中一人急聲喝道:“住手!”
來人皆是一身黑衣,面罩黑巾。
幾位千戶見將人引了出來,謹記慕慈的話,拉著王三跑進了營帳。
黑衣人:“……”
一直躲在營帳的慕慈,扯了扯副指揮使的袖口,“大人,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副指揮使躺在地上,瞪了她一眼,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又忙將眼睛閉上了。
他一個‘死’人,看他做什麼。
王三和幾位千戶進來後,紛紛望向慕慈,見慕慈點頭,忙做出備戰的姿勢。
很快黑衣人追了進來,看到屋內的陣仗,為首的那人微蹙了眉。
他們一直都隱在暗處,一是監督,二是以防萬一。
只是直到現在都沒有等到五羊港的訊息,卻又不能直接來營中詢問,正焦急時,聽到了這邊的爭吵。
,!
才知王鏘死了,副指揮使也死了,還要拔營撤軍。
算時間三皇子的船快到了,此時撤軍豈不是壞了主子的大事。
再也顧不得其他,匆忙現身。
可此時望著帳內嚴陣以待的人,卻有些犯難。
他猶豫了一下道:“這裡主事的是誰,我有要事相告。”
宋老四自然知道他說的要事是什麼,有心交好,可一想到王鏘的死,又看了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副指揮使,將話嚥了回去。
所有將領都沒有說話,紛紛看向慕慈。
為首的黑衣人視線也落在了慕慈身上,心中疑惑,難道現在主事的人是他?
可他們調查粟陽都司時,並未有這麼一號人物。
況且此人如此年輕,不像是品階高的人。
有些輕視的道:“你主事?”
慕慈:“算是吧。”
見他底氣不足,黑衣人眼中輕蔑更甚,掏出一枚翠綠的玉牌,“可識的此物?”
看到上面雕刻的柳葉,眾將領齊齊變了臉色。
慕慈:“不認識。”
黑衣人面巾後的臉微僵,又拿出了一塊兒令牌,“此物呢?”
金色的令牌上刻‘長春宮’三個字。
見慕慈又要搖頭,黑衣人忙道:“此乃長春宮令牌,見此令如見皇后。”
眾將領膝蓋一軟就要跪下,卻聽慕慈道:“騙傻子呢。”
不想做傻子的眾將領齊刷刷挺直了膝蓋。
:()京都第一女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