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田勐一聲令下,一旁的田虎與隨行而來的烈山堂精銳二話不說,直接一擁而上展開圍攻。
陳勝本就沒有回過神來,又遭到如此強有力的群毆,不過片刻功夫便支撐不住了,一口鮮血噴出倒在了地上。
田勐看準時機,趁著對方手上毫不猶豫的出手補刀直接將其重創,緊接著手中利刃更是直指要害死穴。
就在這關鍵時刻,一道無形氣勁迸射而出將其兵刃打偏,救了陳勝一命。
“事情都還沒弄清楚,田堂主不用這麼急著下殺手吧?”
話音落下,只見朱家的身影出現在視線之中,將前者攔下。
田勐冷哼一聲:“事實就在眼前,還有什麼可說的?這陳勝做出如此無恥之事,死有餘辜!”
朱家聞言道:“事情究竟是怎麼可不能聽信一面之辭,更何況他還是魁隗堂堂主,就算真的出了問題那也應該交由長老們定奪。”
“不錯,俠魁已經不在,這件事理應稟報六大長老。”
剛剛趕來的四嶽堂主司徒萬里也是說了一句。
聽到這話田勐微微蹙眉,按照農家的規矩的確如此自己也不好做的太過,隨即點頭道:“好吧,既然你們都是這個意思,那就讓長老定罪吧。”
說著便是揮了揮手,便有人拿著鐵鏈將重傷的陳勝捆鎖,等候長老們的發落……
執法堂中,六大長老齊至居於上位,幾名堂主則坐於兩側,陳勝被五花大綁著待到了堂內,跪在地上。
看著滿臉嚴肅的兵主,只見其連忙叩首道:“弟子是冤枉的,還請師傅做主!”
兵主微微蹙眉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很清楚自己這個徒弟的秉性,雖然魯莽急躁了一些但也不至於犯下如此惡行。
聽到問話,陳勝便是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將了出來。
見此情形,坐在一旁的田蜜便是委屈的哭泣道:“陳堂主你,你怎麼能這般汙衊奴家,自從嫁於夫君後我一直謹守本分,不敢有絲毫僭越。
若是大家不信,那便將我處置了吧,也免得落個不守婦道的惡名……”
田勐亦是喝道:“陳勝,事到如今你不僅沒有絲毫悔改之心,反而還敢惡人先告狀!”
“我說的句句屬實,沒有半分虛言!”
陳勝反駁道。
見雙方各執一詞,兵主開口問道:“你方才說是田蜜勾引於你可有證據,亦或其他人目睹?”
聞言,陳勝搖了搖頭道:“沒有,當時只有我與田蜜二人在場。”
“那吳曠身上的傷是否是你所為?”
前者再次問道。
“這,嗯……”
陳勝雖有心辯解,但自己的確誤傷到了對方。
“陳勝不僅染指弟媳,還對兄弟狠下毒手,還請長老們勿要寬縱!”
田勐再次開口,想要將其罪名坐實。
兵主見此一聲輕嘆,也不好再多說什麼,轉頭看向一旁的歷師道:“農家刑法之事由你掌管,秉公處置吧。”
歷史點了點頭,稍微思量了一下開口道:“陳勝殘害同門,廢除農家弟子身份,判處沉塘之刑,生死由命!”
話音落下,陳勝滿臉絕望之色,相比這般刑罰承受不白之冤才是令其真正痛苦的事情。
正當這時,一道聲音自門外響起:“等一下。”
眾人聞聲看去,只見葉觴不急不緩的邁步而來。
“你是何然,居然擅闖執法堂!”
田虎開口喝道。
葉觴面露輕笑道:“田堂主可真是貴人多忘事,當初在小聖賢可是見過的。”
聽到這話田虎不由皺起眉頭,看著那略顯熟悉的面容,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