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因為兩人每天上下班都是步行,所以自從上次習遠生日過後彭思捷還沒有坐過習遠的車。現在她在後座,忽然看見車窗前掛著的護身符。
那真的是小琪送的嗎?怎麼感覺跟她送的那個很像?不過護身符都長得差不多,相像也不稀奇。而且,如果是她送的,習遠大概也不可能把它掛到車裡吧。
一下車,彭思捷就打了一個哆嗦,往手裡哈著氣說道:“好冷,今天的溫度有零下了吧。”
習遠落後幾步,看見彭思捷的背影。她的個子很高,但整個人顯得特別瘦。外面穿的不是羽絨服,而是一件看上去很薄的棉襖,應該是真的很薄。
週六,刀刀和陸成都在家,室內的暖氣開得很足。冷暖交替,彭思捷又打了一個寒顫。
刀刀正在烤蛋糕,看見彭思捷喝習遠一起進來頗覺奇怪,問道:“你們兩個怎麼一起來了?”
彭思捷一邊換鞋,一邊回答:“習遠說他找陸成有事,我就搭順風車來了。”
她回答得還真是快,習遠無奈地搖頭,要想一想找陸成有什麼事了。
“你們來得正好,我正在學做蛋糕,待會幫忙嚐嚐。陸先生那傢伙太不厚道了,我做什麼都說好吃,讓他評判完全不能瞭解我自己的實力。”
“好。”彭思捷往書房走去,“做好了就叫我,我去找幾本書先。”
刀刀看著彭思捷往書房奔去的身影,感覺很好笑,手裡拿著勺子對陸成說:“陸先生,你信不信,只要有個書房,沒準讓彭彭以身相許她都願意。
陸成點頭:“我信。”
習遠脫了外套,往沙發上一躺,“我說,連杯熱水都沒有嗎?”
陸成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水,問:“找我什麼事?”
“沒什麼事,就無聊過來轉轉。”
“哎,習遠,”刀刀從廚房裡探出頭,“你跟小琪分手了?”
“嗯。”
“那怎麼也沒見你帶一個新女朋友過來?”
“哥煩了,想空窗一段時間行不行?”
“哎呦,”刀刀戲謔道,“咱們習少流連花叢也會有煩的時候?真是難得啊!”
習遠踢了陸成一腳:“哎,你能不能管管你媳婦,別一張嘴就盡挖苦我。”
陸成哈哈大笑,朝著廚房喊:“刀刀,習遠說你壞話。”
刀刀拿著筷子從廚房衝出來,繞到習遠面前:“你小心我用筷子戳瞎你的眼睛,讓這輩子都看不到美女了。”
習遠舉手投降:“ 你厲害!”
哼!刀刀收了筷子,放大聲音喊彭思捷:“彭彭快出來,蛋糕做好了。你們兩個也去洗手,準備開吃了。”
陸成和習遠起身去洗手,陸成問:“晚上的酒會你不去了?”
“不去了。”
“得,那我也不去了,正好刀刀說想去看電影。”
彭思捷從書房出來,看見刀刀穿著粉色的花邊圍裙,正興高采烈地往餐桌上放蛋糕,嘴裡哼著小調。有優越的家庭、愛她的父母,還有疼她的愛人,所以才會永遠這樣開心吧。
“彭彭,杵在那兒幹嗎?快過來。”刀刀揮手喊她,“你不喜歡吃甜的,所以我特地沒有塗奶油,不過有草莓醬。”
彭思捷坐到餐桌旁,有點苦惱:“我早上快九點了才吃飯,現在肚子還不餓呢。”
“那我給你切塊小的吧。”
刀刀剛切完彭思捷的,陸成和習遠也出來了,她催促道:“你們兩個快點行不行?“
“好好,快點快點。”
陸成跑到餐桌的另一邊坐好,而習遠坐到了彭思捷身邊的位子。
“我和彭彭吃小塊的,你們兩個吃大塊的。哎,習遠,你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