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怕問多了讓他心煩。這麼深沉的習遠,她還是第一次見。
“思捷,你還記得我以前跟你說過的,那個送蘋果派給我吃的姑娘嗎?”
彭思捷點頭:“我記得。”
習遠轉過身,面對她:“那個姑娘就是王阿婆的二女兒,那個蘋果派就是王阿婆做的。”
怪不得習遠吃完蘋果派後就一直心事重重,原來是這個緣故。
“你確定嗎?”
“嗯,我剛才去問過了。那個姑娘的右手腕處有一塊紫色的胎記,蘋果派的味道也是一樣的。”
找到自己的恩人畢竟是好的,習遠難過可能是因為他又想起他媽媽了。
彭思捷握住他的手:“那王阿婆有沒有說她二女兒現在在什麼地方?”
“王阿婆說她的丈夫早逝,現在在做保姆。她還有一個兒子,在W大讀大一。”
“那我們什麼時候一起去看望她們。”
“嗯。”
彭思捷拉著習遠去客廳看春晚,跟刀刀一樣,半躺在他懷中。這個年真好,有這麼多人,習遠也沒有中途走。
四個人看電視、嗑瓜子、打鬧說笑……等午夜12點過後,彭思捷和刀刀已經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