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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該找個人商量商量。”趙瑟在心裡小聲嘀咕。事實上,商量這個詞完全是趙瑟打算找個人將來好推卸責任的替代用法。
不管商量也好,擔責任也罷。晉陽城裡,現成的只有一個人能滿足趙瑟的要求。
——陸子周
當然,趙瑟的確這樣安排了。甚至她都走到陸子周的房門口了,但畢竟沒有真的走進去,去問陸子周:“我該拿曹秋何怎麼辦?”
答應十一的“絕不偷偷去見陸子周”什麼的可以不管,可真的要去問陸子周嗎?
不用想,大約趙瑟也猜得到陸子週會怎樣回答——曹秋何向你用美人計麼?那你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將計就計不就好了!那不正是你想得到的嗎?瑟兒啊,當斷則斷,你怎麼總是記不住呢!
“還是不要因為這個就去見子周吧……相見爭如不見,對,就是相見爭如不見……”趙瑟想。
而對於曹秋何,趙瑟則是一忽兒在心裡發狠:“哼,推到就推到!”一忽兒又不免要打退堂鼓:“曹大,曹大,哎……要不然咱們還是算了吧……”
懷著這樣複雜的心情,趙瑟頻頻出入於曹秋何起居的密室。曹秋何是越來越入戲了,大約早就到了人戲合一的程度,日漸臻於化境。趙瑟終於堅持不住了,西風便壓倒了東風。
“曹秋何你可別搞錯了,我堂堂趙小姐還能怕了你投懷送抱?”
於是,某年某月某日某時,趙瑟終於將心一橫,挨將上去。心中只道:“管他呢,與其不戰而悔,不如先戰後悔!大不了只當我犯了一個任何女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犯的錯誤好了……”
曹秋何這人倒也是個知情識趣得緊的。先前手隨眼動,眼隨心動,心隨意動,其挑兮達兮,調之而戲之風情之撩人,直教人心生“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的無限纏綿。這時動了真格的,偏又裝起了貞靜室子。乖乖地躺在那裡由著趙瑟給寬衣解帶。這要不知道的,誰能想到這麼乖的男人能是曹大那傢伙啊!
“真是靜若處子,動若脫兔啊!”趙瑟一邊兒脫曹秋何的褲子,一邊在心裡著三不著倆地瞎琢磨:“曹大這傢伙不錯啊……還真看不出來他還能有這一手,比曼舞輕歌堂的小倌都有風情啊……這般體察女人的心事,床上能不討女人歡心嘛?……他的情人倒是有福了…也不知他以前的情人是誰,從來沒注意過……不過也不好說,他那身份高,大約以前在床上也是女人討好他的時候多……恩,那我可不能這麼著……一定得加把勁第一次就壓服了他。不然等他將以前的常例拿了出來,我豈不是更沒有好日子可過了……”
這也就是說時遲那時快的一會兒功夫,趙瑟便將曹秋何剝了個精光水滑。要說曹秋何的身材皮肉那真是不錯啊。那人古銅色的面板,泛著微光。他肩寬腰細,胸寬腿長,屁股緊繃,小腹上整整齊齊六塊肌肉。抹上一把,說不出來的充實滿足。饒是以趙瑟之見多識廣,也不得不承認,面前這一個的確是他所見過男人身體中最具誘惑的。
當然,這不是說曹秋何在美麗上超過了十一。十一毫無疑問是完美的,完美的無可挑剔。然而一旦完美就成了神聖,一旦神聖必定敬畏。力量的魅力在十一就隱藏在了肌膚之下,滔滔如江海不休。在曹秋何,力量則彰顯於肌膚之外,大開大闔,大張旗鼓,炫耀著,衝撞著你的眼,於是也就成了不可抗拒的誘惑。
一直以來,趙瑟始終有一個遺憾,就是沒能在傅鐵衣的巔峰時期與他相遇。現在,或者上天用這種方式補償她吧……
趙瑟在曹秋何胸口上落下一個吻。手探下去抓了幾把,火候便到了。
幾番磨折,入得巷來。曹秋何輕輕叫了一聲,便止住了。趙瑟不由暗中笑他裝相,心中便存了爭強好勝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