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拓跋婉婉眼睛依舊閉著,看上去沒有甦醒的樣子,梁夕知道情況不對,猛吸一口氣,護體真氣開啟將拓跋婉婉定在半空,然後趕緊回頭朝拓跋戰望去。
見到拓跋戰正背對著自己,在和繆仲說著什麼,並沒有注意到這邊的變化,梁夕這才鬆了口氣,轉過臉面對拓跋婉婉,伸出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脈腕上()。
剛接觸到拓跋婉婉的肌膚,梁夕就感覺到對方的肌膚溫度高得不一般,被梁夕觸碰到,拓跋婉婉臉上的紅暈也越發誘人,如同盛開的桃花一般,甚至讓人感覺能嗅到陣陣芬芳。
梁夕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隨著真力的探入,他很快就發現在拓跋婉婉的小腹裡,有一顆紅色的丹藥,這顆丹藥就像是促使拓跋婉婉整個人情…欲高漲的火爐,只要梁夕一觸碰到拓跋婉婉的身體,丹藥就會高速旋轉,同時傳匯出恰到好處的高溫和催…情的香味。
“春…藥——”梁夕眼中的寒光猶如刀鋒一樣逼射了出來。
拓跋婉婉雖然依舊在昏迷中,但是她也似乎能感覺到梁夕釋放出來的寒氣,臉上的紅暈微微褪去了一些。
梁夕想嘗試著用真力碾碎那枚丹藥,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這顆丹藥像是泥鰍一樣,真力每次都從它的表面滑了過去。
試了幾次後,梁夕決定暫時放棄,用海神祝福後帶來的冰凍能力,將拓跋婉婉的經脈凍結起來,暫時壓制住丹藥的效力,等到回去番茄城後再找解決辦法。
將拓跋婉婉背在背上,梁夕轉過身,臉上的笑意越發和煦了:“竟然敢對我老婆用春藥。”
拓跋婉婉在梁夕心中有著獨特的地位。
兩個人是不打不相識,在寒潭中,拓跋婉婉甚至自毀法寶,只是為了能救梁夕一命。
“老東西膽子真是不小啊。”梁夕緩緩朝拓跋戰和繆仲走去。
感覺到背後傳來的絲絲寒氣,拓跋戰竟然打心底一陣發寒。
可讓他驚奇的是,梁夕臉上的笑容卻讓人有如沐春風般的感覺()。
熟悉梁夕的人都知道,他笑得越是燦爛,那麼心裡就越是憤怒。
繆仲驚恐地望向梁夕,兩隻手捂著大腿上的傷口不住顫抖,身子拼命往後挪動,想要離梁夕遠一點,傷口的鮮血在地上拖出兩條觸目驚心的粗長血痕。
“老爺子你和他談得怎麼樣了?”梁夕轉過臉問拓跋戰道。
拓跋戰緩緩搖了搖頭,瞬間彷彿蒼老了好幾歲。
繆仲能站在棲陽神氏二當家的位置上,必然是極為受到拓跋戰信任的。
被最信任的人出賣陷害,甚至被打入死牢,拓跋戰自然一時間很難接受。
梁夕瞥了拓跋戰一眼,然後看向繆仲。
被梁夕的雙瞳居高臨下望著,繆仲上下牙齒撞個不停,發出一連串格格的響聲,嘴唇都是鐵青的顏色。
“放心,我不會殺了你的,那樣子你太痛快了。”梁夕嘴角上揚,“酷刑折磨你,那樣子顯然只是身體上的痛苦,我也玩得膩了,就在剛剛,我想到了一個很好玩很好玩的主意,打算在你身上試一下。”
見到梁夕朝自己把手伸過來,繆仲一狠心,張嘴就要朝自己的舌頭咬去。
但是梁夕的速度比他要快不知道多少倍,手腕一翻,已經凌空將他的下巴給卸了下來。
望著繆仲驚恐的神色,梁夕嘿嘿一笑,也不再管他,徑直朝一邊氣若游絲的珍娘走去。
“老爺子,你別忘了我們之前做好的約定。”梁夕取出星辰,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轉身對愣愣的拓跋戰說道()。
今天晚上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拓跋戰一時間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聽到梁夕的話,他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梁夕將背上的拓跋婉婉往上託了託,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