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都是梁夕的火焰,要是他現在真的趁機做什麼,自己還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這種無助的感覺白幽幽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試過了,比起害怕和擔心,她現在心裡多的是不甘。
“憑什麼我會不如這個臭男人!”想到這裡,白幽幽又用力掙扎了一下,一雙散發著水葡萄光澤的長tuǐ緊貼著梁夕的雙tuǐ磨蹭起來()。
“喂喂,別我說你受不了你就來真的啊,我可是一個很有貞à觀念的男人!”梁大官人義正言辭道,但是狼爪卻是伸下去在對方的小屁股上捏了捏。
“呀!”驟然被怪手襲擊,白幽幽嚇得驚叫一聲,低頭望去這發現自己剛剛摩擦的地方有多曖昧,大tuǐ的內側竟然一直在摩擦對方的兩tuǐ中間,幸好現在外面沒有人見到,不然被別人看到,說不定真的以為是自己在挑逗梁夕。
“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白幽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道。
“你就是林海天說過的很厲害的徒弟吧,我記得他以前說修真大會會有徒弟讓我好看的。”梁夕看著白幽幽問道。
“是不是很失望?”白幽幽仰頭望著梁夕,眼神中lù出一抹戲謔。
“大家心裡都很清楚,我們剛剛都只是隨手撥劃兩下,要是真想分出勝負的話,就到時候再見好了,不過我是不會輸給你就是了。”
“吹牛!”白幽幽嘴硬道,其實她自己心裡也很清楚,從剛剛的情況來看,要是自己不能nòn清楚對方到底把自己使出來的真力nòn到哪裡,也許真的是沒有多大的勝算,不過心裡想歸心裡想,嘴上還是絕對不會服氣的,“你就放心好吧,其實我師傅說的是兩個人!”
“兩個人?”梁夕愣了一下。
“那是自然,哼哼,還有我師兄,他可厲害呢,很愛護我的,而且他脾氣很不好。”
“這麼巧。”梁夕渾不在意默默鼻,“我脾氣也不太好。”
“你就等著吧。”白幽幽咬著牙道,“你先鬆手讓我走,今天這事兒我們沒完,我已經看過修真大會的日程安排了,我們很就會見面的()。”
“那我拭目以待。”梁夕揚起嘴角,“你確定要我現在鬆開手?”
“是的,而且請把你正在ō我xōn部的髒爪拿開。”白幽幽的牙齒幾乎都被咬碎了。
“咦!我的手不是攬著你的腰的嘛,怎麼會到了你nǎ……上,難道我是在做夢?”梁大官人滿臉的疑huò和驚訝。
“你!”白幽幽要被氣瘋了,這人不僅佔自己便宜,還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得瑟模樣,“我是絕對不會原諒你的!我要在所有人的面前把你打得趴下來!”
“那我等著你好了,說起來你剛剛說的這番話,近已經有不知道多少人和我講過了,一個個都要我等著好看,我現在到底是有多難看?”
望見梁夕滿臉疑huò的模樣,白幽幽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但是一想到此刻二人身處的環境和氣氛,她還是立即收斂了心神,臉上又浮現出那嫵媚至極的神sè,一隻手輕撫著梁夕的臉頰,緩緩把臉湊了過去,兩人的嘴hún只有不到一張紙的距離,梁夕完全可以呼吸到對方口中如蘭似麝的香氣。
“梁夕,今天的事我會牢牢記在心裡,永遠和你沒完!不讓你在所有人面前狠狠出醜,老孃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惡狠狠的誓言和臉上嫵媚yòu人的神s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光看錶情,白幽幽彷彿是在向情郎深情示愛;光聽聲音,白幽幽彷彿是在向不共戴天的仇人宣戰。
“這丫頭腦一定是壞掉了,一邊向我挑釁一邊還lùrǔ……溝是什麼意思?”看著白幽幽眼中堅定的神sè,梁夕心頭突然一動,臉上lù出標誌x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