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使者像是被火燒了屁股一般,驚慌失措地趕走周圍的人。他們圍成一圈,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恐懼與慌亂。
其中一個使者滿臉驚恐,眼睛瞪得大大的,額頭上青筋暴起,他揮舞著手臂,急切地說道:“這地方不能再待了,必須馬上回仙界!再不走,我們都得死在這靈界,那大恐怖會把我們統統碾碎的!”他邊說邊往後退,彷彿那毀滅靈界的力量已經近在咫尺。
旁邊一位使者眉頭緊緊鎖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他不停地搓著手,眼中滿是猶豫:“逃?哪有那麼容易。我們現在對這大恐怖一無所知,沒有任何實質性的線索。就這麼跑回仙界,上頭那些傢伙可不會輕饒我們,肯定會以失職之罪把我們誅殺的。”他說話時,嘴唇微微顫抖,目光在其他人臉上游移,希望能找到一絲支援。
又有一位使者狠狠地跺了跺腳,咬著牙道:“可留在這裡也是等死啊!那大恐怖連東州都能攪得天翻地覆,我們能有什麼辦法對抗?難道要在這裡等著被它像螻蟻一樣捏死?”他的身體因為緊張而微微發抖,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
“但要是逃回去被殺,和在這裡被那大恐怖殺死有什麼區別?我們不能衝動啊!”另一位使者雙手抱頭,滿臉痛苦地蹲了下來,聲音帶著哭腔。
剩下的那位使者在原地來回踱步,眼神慌亂無措,嘴裡不停地念叨著:“怎麼辦?怎麼辦?這可如何是好……”他的腳步越來越快,彷彿這樣能把內心的恐懼甩開。
眾人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之中,他們從未想過,原本逍遙快活的日子會被這樣突如其來的滅世危機打破,死亡的陰影如同濃重的黑霧,將他們緊緊籠罩,讓他們的心慌亂得如同暴風雨中的孤舟。
五位使者在一陣激烈的爭論和糾結後,終於達成了一致。其中一位使者咬了咬牙,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罷了,我們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也不能貿然逃回仙界送死。不如我們前去試探一下。”
其他四人看向他,眼中有猶豫,但也有了一絲堅定。“我們五人可都是天仙巔峰境界,在這靈界也算是金字塔尖的人物了。那神秘力量雖恐怖,但只要我們小心謹慎,行事猥瑣一點,應該不至於團滅。”另一位使者握緊了拳頭說道。
一位使者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對,我們先去探探情況,若實在不敵,再另做打算。總比在這兒乾著急強。”說著,他整了整衣衫,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可微微顫抖的手指還是暴露了他內心的緊張。
“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大家都警醒著點,別莽撞。遇到危險,保命要緊。”為首的使者說著,身形一展,率先向前方飛去,其餘四人互望一眼,也趕忙跟上。他們飛行的姿態不再是往日的瀟灑肆意,而是小心翼翼,並收斂氣息,目光不停地掃視著四周,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張山在宗門中忙碌許久,幫忙修繕那因戰鬥破損的建築,還有宗門擴建的新建築群。每日,他都在繁重的修繕和擴建工作,以及自身修煉之間來回奔波,疲憊卻也充實。
這一日,修繕擴建工作告一段落,張山眼中閃過一絲旁人難以察覺的光芒,他藉口有事,巧妙地避開了眾人的視線,匆匆離開了宗門。他的腳步輕盈而又急促,像是一隻掙脫牢籠的飛鳥。一路上,他穿過茂密的森林,越過潺潺的溪流,朝著他心中嚮往的那個秘密家園——靈隱之境奔去。那裡有他的回憶,有一對神秘的兒女,和一個坐騎破風,有他的寶藏,是獨屬於他的一片寧靜天地。
張山懷揣著滿心的期待,踏入了靈隱之境。剛一進入,他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愣在了原地,眼中滿是驚訝。這裡的一切和他記憶中的模樣相比,已然是大變樣。
目光所及之處,成群的妖獸或奔跑、或嬉戲,它們形態各異,毛色五彩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