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那麼多人,如果是在外面的話,他們早就讓自己的下手將周錫打成豬頭了。
蘇彥德有點尷尬站起來,將鄭開扶起來:“小開啊,你不要怪周錫,其實他跟藝林之間都是誤會,你這樣說他,他肯定會生氣了,你們三個人還是趕緊走吧。”
這都叫什麼事啊,自己捱打了,主人不讓打自己的人給道歉,卻催促他們離開。
鄭開捂著自己的嘴,一臉不忿:“蘇伯父,這個就是你們蘇家的待客之道嗎?”
周錫把眼睛一瞪,站了起來,嚇得三個人趴在地上連連後退:“這跟蘇家沒有一點關係,是你們誣陷我,我才打的你們,如果不是看在蘇爸爸的面子上,這次可不是打你那麼簡單了。”
蘇鶯琳顯然不想將事情鬧大,親密的攬住周錫的胳膊,嬌嗔道:“周錫算了,這些人不管怎麼說都是大哥的朋友,你就讓他們走吧。”
看到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對一個剛剛打了自己的男人撒嬌,這恐怕是對所有男人最致命的打擊。
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眼高於頂的鄭開,他眼睛中流露出來深深的嫉妒跟不解,恨不得將周錫撕了。
用這些目光看周錫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而現在周錫活的很好,那些人活的卻都不怎麼樣。
“看在我老婆的面子上,這次我就放過你們了,如果你們現在還不滾的話,我還打你們。”周錫揚了揚手,剛剛還顧慮面子的三個人,在肉體疼痛的面前,再也顧不得什麼,彷彿喪家之犬一樣跑了出去。
“周錫,我記住你了,你別讓我在西海市再見到你,我是不會放過你的。”鄭開跑出門,底氣足了。
周錫快走兩步,到門口:“你們別跑啊,我現在就在你們面前的,有種你現在就衝我過來。”
一些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的人,在被人教訓之後,總會習慣性的說一句,你給我等著,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但真正牛逼的人,當場就把仇給報了,還等著幹什麼。
三人走遠後,蘇彥德搖搖頭,開口了:“小錫這三個人你打就打了吧,本來我就不待見藝林這些狐朋狗友們,而且他們也居心不良。”
做到這個程度的人,豈能看不出來鄭開三人心中的小貓膩。
周錫點點頭:“蘇爸爸,其實我這次過來是告訴你們一個好訊息的。”
“什麼好訊息?”蘇鶯琳眼前一亮,憑藉她的聰慧就猜差不多了:“難道你幫我大哥報仇了。”
“差不多吧。”周錫解釋道:“嚴格來說,彎刀門都死了,但卻並不是我殺的,不過他們死前中的毒跟蘇大哥的是一樣的。”
“什麼!”蘇彥德驚呼一聲,一時激動,手中的杯子被他嘎嘣一聲捏的粉碎,席君急忙拿過來毛巾幫自己老公擦了擦手,打掃著地上的狼藉。
周錫並沒有說話,他知道蘇彥德肯定有事情瞞著他,甚至瞞著蘇家的所有人。
彎刀門只是被人支使的刀而已,還不足以讓蘇彥德這樣,讓他感覺到恐懼的應該是用刀的人。
蘇鶯琳緊張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在她的印象中蘇彥德還從來沒有慌張過:“爸,你這是怎麼了,彎刀門的人都死了,你不應該高興嗎?”
“哎!”蘇彥德深深嘆息一聲,苦笑道:“你以為我真的怕彎刀門的人嗎?我怕的是他們背後的勢力。”
周錫皺起眉頭:“蘇爸爸您說的是麻家嗎?”
“恩!”蘇彥德點點頭,他知道現在讓周錫置身事外已經不可能了,沉吟著道:“小錫,我想你已經猜的差不多了,這件事情我也就不瞞著你了,麻家的勢力比你想象的還要恐怖,如果沒有必勝的把握,你千萬不要去招惹他們。”
“如果他們再對你們下手,那怎麼辦?”周錫表情很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