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地往那邊移去,一個人心裡最牽掛的就是自己的兒女,就算是原始社會也是一樣。
“啊!”跟著李明走進去的周錫忍不住叫了一句,因為他赫然看見有三個女人身上一絲不掛的躺在地上,顯然還沒死,正在痛苦的掙扎著,手在肚子處胡亂的抓著。白嫩的肚皮上一條條深深的抓痕,滲出不少的血跡。
顯然旁邊那些粗麻的布料是她們在痛苦掙扎時抓了下來的,原來的她們應該也是有布料把三點給遮住的。看來三點遮住就是這裡女人的標準裝扮。
當然周錫也發現了,所謂的遮住只是大致的遮住,只是用布把下面圍住,裡面其實是沒有包住的,人一躺下去,那**部位就暴露無遺了。
李明抱著那三個女人呼喊著,聲音悲哀而無奈,眼睛看著周錫,充滿了渴望。
周錫上前輕輕的在三個女人身上點了幾下,她們立即停止了抓撓,臉上的痛苦表情也一下了減少了很多。而且很快就能開口說話了:“父親,這是誰呀?”
周錫示意李明幫她們把布料圍上去。也沒有時間和她們說太多的話,畢竟這只是暫時幫她們止痛,沒有找到病根,是醫治不好她們的。
倒是李明喜極而泣,斷斷續續的說道:“這是我去大城市請來的神醫,他應該能治好我們的病!”
那三個女人露出驚喜的神色,眼睛痴痴地看著周錫,激動的說道:“謝謝,謝謝神醫!”
周錫擺了擺手,能給她們希望是好的,只是自己都還沒有一點眉目呢。當然這不能說出來,不然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信念又沒有了。
一個人就是靠信念活著,哪怕就是這樣一個有點原始風味的地方,父母還不為了兒女健康活著而高興嗎。
所以為了給他們活下去的信念,那怕就是明知道她們要死了,也不能告訴他們,於是一邊擺手,周錫一邊說道:“對,你們的病有希望治好,你們是怎麼得病的,知道嗎?”
那三個女人都搖了搖頭,一臉的茫然,病來如山倒,哪裡會知道。
於是周錫說道:“那好,你們好好休息,把這口罩戴上,不要再走出家門,呆會有醫生來消毒!”
說完周錫就邁出了家門,他要繼續看一下村裡其他人的情況,關鍵的是找現病毒的來源。只有多找幾個活人,或許才能知道村子裡誰是最先發病的。這個問題,李明也一直沒有說出來是誰。
一個常理,最早得病的應該就是死得最早的,那就是屍體最臭的。
可是當週錫把整個村子轉完之後,卻改變了這個想法。因為有幾個人都說道其實最先有一個人突然莫名其妙的死了,大家一起幫忙把她入土為安了,所以她是不會臭的了。
沒有想到那些幫忙的人在第二天就病倒了。大家這才認識會不會是瘟疫來了,所以後來死的人才沒有人敢去幫手埋。這才露屍荒野了。
而那個最先死的是一個叫李芳的女人,三十歲。
周錫總結了一下自己所打聽的情況。這個村子裡全部都是姓李的人,應該就是幾百年前一個祖宗繁衍下來的。總人口也就是兩百來人,而且還是女多男少。
周錫大致分析了一下,這個村莊幾百年來人數不是太多的原因,那就是因為這裡的人不和外界聯絡,都是自給自足的過日子,而且更加不可能和外界通婚。都是一個家族內部互相結親,因為是近親結婚,所以人口素質就會比較低,加上條件太過原始,很多的人都長不大就夭折了。
而由於基因的原因,男人到後來也就會精子質量越來越差,以至天到了近幾代,就大部分生出來的都是女人了。
這一點從所見的人就可以得出結論。見到十個人裡面至少有八個是年輕的女人,有兩個是男人都年紀比較大了,像李明就屬於這一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