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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機會非常大。不知各位可有什麼線索?”

有火爆脾氣的人立刻質問道:“蔣捕頭,這肯定是謀財害命,武功高強的江湖人乾的。兇手早跑了,怎麼會留在這裡等著被抓呢?我們都是老實本分的正經生意人,快放我們離開,還有生意要做呢。”蔣擒不以為然道:“我等趕到時,蔡老闆的屍體還是溫的,這麼冷的天定是剛死不超過半個時辰。屍體上要害傷口的兇器是把生了鏽的匕首,刺入不算太深,手法笨拙,不像是習武之人所為。玉竹閣的護院也報告並未發現有鬼祟之人潛入潛出。所以除非你們有充分證明自己子時之後再沒出過房間的人,才能排除嫌疑。”

這時候就有人開始反映,說昨晚身體疲累異常睏倦,早早就寢。

妤卉怕引人注意,不敢明著發表什麼意見,只私下裡對身旁人旁敲側擊引導一番,便有多人意識到可能中了迷藥,爭著向差役反應情況。照著這樣的勢頭髮展,如果捕頭們夠聰明,至少不會冤枉無辜之人。

除非整件事情是有針對性的陷阱,妤卉不由自主想起了錢保旭,她出現在玉竹閣是偶然麼?妤卉甚至開始懷疑,會不會錢保旭在北苑大難不死,之後又機緣巧合窺見了她和阿黎的真容呢?以錢保旭的武功,能被阿黎感知,她也一定能感知阿黎,進而發現妤卉等人從華國偷入宣國。倘若是這樣,為何錢保旭不直接以武力懾服或殺害她們,反而利用殺人案將官府的人牽扯進來呢?

另外一點讓妤卉不放心的是,影楊為何整晚未歸?影楊是被天劍宗的人發現了麼?還是她看到玉竹閣被官差封鎖,一時之間沒找到機會進入呢?

第五卷 離亂起 15栽贓陷害

蔣擒雖然長得粗魯,卻並非沒有大腦只知道蠻幹的人,先是及時將妓子和客人們分開,不給她們串供的機會,再一一詢問每間房的情況。然後她發現,但凡臨近茅廁的客房,客人們都反應身體異常疲憊,早早就寢,一覺睡到天亮,直到剛才才被吵醒。如果她們說的是實話,子時後都不可能有機會清醒地走出房間。

蔣擒又讓人查了問題房間的燈燭,果然發現油燈和蠟燭與別的房間不同,攙了安神散。安神散與普通迷香不一樣,發作緩慢,症狀更像是身體自然疲乏催發睏倦,並不能保證定會讓人睡著。但是客人們多數大老遠趕來,之前看錶演之後又與妓子嬉戲消耗了大量體力,難免容易受到影響昏睡不醒。如果安神散是有人故意而為,這說明案件至少是有計劃有預謀。客人們不會隨身攜帶大量燈燭,通常情況也沒機會佈置到玉竹閣的那麼多房間。所以閣內應該是有內應幫兇才對。

正當蔣擒將嫌疑轉向玉竹閣內的妓子僕役之時,鴇父舉著一張墨跡未乾的紙條哆哆嗦嗦走到蔣擒身邊,大著膽子說道:“玉竹公子有情況反應,他因病口不能言,寫了字條請大人過目。”

蔣擒仔細看過字條,收入袖中,吩咐差役讓客人們先各自回原本的房間休息,但是不得串房,不得離開玉竹閣。而後單獨留下了兩位客人。

一位是昨晚在遊戲中連贏兩場的那位吃喝嫖賭樣樣精通的小姐,她因一百兩銀子的差價在最後竟標階段輸給了蔡老闆,藉著酒勁說要給蔡老闆一點顏色看看。這話當時許多客人都聽見了,不過風月場所酒後戲言,誰都不曾當真。可現在蔡老闆死了,這位小姐也變成了有殺人動機的人。

另一位被留下來的竟然是妤卉。連妤卉自己都感覺相當驚訝,她甚至是直到剛才蔣捕頭說起死者姓名時才知道原來是蔡老闆標到了玉竹公子。那位蔡老闆是胖是瘦長什麼樣子妤卉都不清楚,妤卉不明白蔣擒為什麼要將她留下。難道與玉竹公子的字條有什麼關係麼?

蔣擒在樓下找了一個包間,先將那位講過“豪言壯語”的小姐請進去單獨問話。很快那位小姐一臉輕鬆地走了出來,她應該已經被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