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不是接連娶納了夫侍還活得好好的?”
阿黎迷茫道:“公子有所不知。皇子殿下在新婚之夜拒絕圓房,小姐是十分高興的。而媯氏入門後,小姐就將他地貞操鎖鑰匙交給我保管。說是她不喜歡媯氏,不想被他近身。媯氏是用藥遮掩了紅痕矇混了驗身一關。他至今還是處子。”
“啊?”蘇眠深吸一口氣穩定心神,他並不懷疑阿黎的說辭,只是不太相信妤卉能有這樣的決心毅力,面對送上門來名正言順服侍她的美男還坐懷不亂,“阿黎。這不正好說明卉兒心裡只有你一個。你該回應她才對。何苦這樣折磨她呢?”
阿黎不再隱瞞真實的想法,輕聲解釋道:“小姐今年還不滿十六歲,這麼年輕有為。將來會遇到許多值得她珍愛的男子。我能在死前一直留在她身邊,努力幫她完成任務,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蘇眠反問道:“阿黎,你以為卉兒愛一個男人是因為那個男人的年齡容貌地位清白身麼?如果她看重的是那些,就不會把你留在身邊的。”
“她只是同情我更多一些。”
“不是地。”蘇眠鄭重勸慰道,“阿黎,你不要看低自己。你的性情你的本領都是吸引卉兒的地方,你能做地事情這世上大多數男兒都做不到的。你的這些優點,足矣掩蓋你自認為的那些劣勢。卉兒是與眾不同天下間獨一無二,你又何嘗不是?她能跳出世俗真誠對待喜歡的人,你為什麼不能大膽敞開心扉接受她呢?就算你活不了幾年,你難道不想在活著地時候享受一下更加幸福快樂地日子麼?你擔憂死了以後地事情做什麼?你不開心你委屈自己,卉兒會比你還要傷心難過的。”
“可是我……我怕……”
“你怕什麼?卉兒是你的妻主,你們兩人恩愛天經地義,誰敢阻攔?”蘇眠大膽地鼓勵道,“阿黎,趁著北伐這種大好時機,卉兒身邊就只有你一個人,你該抓緊與她親密溫存才對。另外不要迷信鬼伯地話,能否生育試一試才知道的。我最近看了不少養生育女的醫書,有些偏方能固本培元令體弱不孕之人生出後代,等我尋到良藥,照著方子為你調養好身體,你就後顧無憂了。”
阿黎聽了蘇眠這番話不禁怦然心動,曾經被壓抑的希望再次突破心靈枷鎖的束縛升騰起來,他激動道:“公子,真的有那種藥方,能夠讓不育之人生養麼?”
蘇眠剛才是隨口說說,心中並沒有底,畢竟鬼伯是神醫的傳人。按照蘇眠的推測,阿黎不能生育的一種可能是肚臍腰腹受過重傷無法產生或者附著胎囊;另一種情況就是勉強能夠孕育胎晶,但是孩子降生的時候大人恐怕會因為體弱失血性命不保。
醫書上有過記載,針對第一種情況,只要女方能誕下胎晶,就可以請人代孕。不過代孕的人要氣血相合,還有諸多禁忌,即使這樣胎晶能順利育成的機率也很小。針對第二種情況,如果用藥調理,大人意志堅強,生育前後保養妥當,或許能挽救性命。
蘇眠擔心的是阿黎體內臟器已經受損,就算服用了胎果與妤卉行了夫妻之事,妤卉也無法誕下胎晶。但是蘇眠不想打擊阿黎,不提細節,只肯定道:“是啊,醫書上有類似的記載。我以後會幫你留心的。”
阿黎充滿希望,又有些不安地說道:“那麼還是等公子找到妥帖的方子,我再去親近小姐吧。”
蘇眠故作氣惱道:“你這麼不信任我的醫術麼?明日清晨我先幫你看診,倘若比鬼伯說的情況要好一些,你就放心大膽去追求幸福吧。我難道會幫著旁人害了卉兒麼?”
阿黎覺得蘇眠定然不會害妤卉的,那麼如果自己有望生育,他就該積極面對生活,爭取自己的幸福不是麼?他是愛妤卉的,妤卉也是喜歡他的,他們不該再隔著那麼多顧慮在感情上互相折磨。
次日清晨,蘇眠一早起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