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各種女式的衣服,根本沒人。
朱朋回頭掃了兩眼,突然趴到地上,朝床底下窺看。
嚴輕煙顫聲道:“你到底在幹嘛?”
朱朋皺著眉爬了起來,找不到其它藏人的地方,這才轉頭看嚴輕煙:“人呢?”
“什……什麼人?”嚴輕煙容色微變。
“那個叫溫言的!”朱朋一把揪住她衣服,惡狠狠地道,“不說我宰了你!”
“你……你怎麼知……知道溫言?”嚴輕煙吃了一驚。
“我tm在問你!”朱朋一個猛拉,登時把她衣服撕掉半邊,露出雪白的香肩和半邊豐潤的胸脯。
嚴輕煙一聲尖叫,朝床頭猛縮,驚慌神態加上半遮半露的玉峰,反而更增誘惑。
朱朋看得吞了口口水,邪笑道:“老子多久沒操過你了?”
嚴輕煙哪能看不出他的心思?縮在床頭驚慌道:“你……你還在等什麼!”
朱朋意外道:“啊?什麼?”
這女人難道比自己還迫不及待了?
哪知道就在這時,頭頂忽然有人一笑:“等他多說點,不過看來他是不想說了。”
朱朋駭然抬頭,只見一個斯斯文文的眼鏡男雙手雙腳展開,撐在天花板一角的牆邊上,像壁虎般貼著不落,不是溫言又是誰?
就在這時,溫言手一鬆,整個人落到地上,輕鬆站穩,朝著五步外的朱朋走了過去。
朱朋慌忙退後,同時抬手想開槍。
溫言突然加,瞬間掠過彼此間的距離,一把扣住對方右手腕脈。
朱朋整隻右手瞬間失去控制,眼睜睜地看著溫言慢慢地把槍拿了下來。
“兩個選擇,一是被我宰掉,”溫言鬆開手,溫和地道,“二是告訴我是誰給你的訊息,而我則放你一條生路。”
朱朋捧著麻的右手退後兩步,見溫言沒有拿槍指著自己,猛地暴喝一聲,撲了過去。
溫言一個長踹,正中對方小腹。
蓬!
朱朋怎麼來的又怎麼退了回去,撞到窗臺上,痛叫著捂住小腹,翻倒在地。
溫言把槍給扔到一邊,緩步過去,俯身抓住朱朋右腳腳踝,一個用力。
喀!
朱朋慘叫聲中,右腳腳踝被捏碎了。
“再來一次,告訴我你的選擇。”溫言仍捏著他腳踝,臉上笑容不斷。
朱朋只覺被捏處劇痛猛烈湧來,拼命掙扎卻沒效果,終於扛不住了:“我……我說!是……是……是一個陌生電話,那人告……啊……告訴我方一刀要抓我,還……還有你會在這女人的房間裡等……等我……”
溫言心中一動,鬆開了手:“那人聽聲音有多大年紀?”
“是個中……中年人……”朱朋居然哭了出來,“痛……痛死我了!”
溫言沉吟不語。
曾經指點龍聆宗來找自己的神秘人,會不會和這傢伙是同一人?
嗤!
一聲輕響突起!
朱朋叫痛聲瞬止!
溫言愕然轉頭,才看到嚴輕煙手執手槍,眼淚已紛紛滾落。
啪!
玉手一鬆,手槍落地,嚴輕煙腳下一軟,坐倒在床邊,再壓不下淚水。
看看地上的朱朋,左胸中了一槍,鮮血淌下,兩眼像是怎麼也不能相信自己居然是被她所殺,瞪成了正圓形,已經一命歸西了。
溫言扶了扶眼竟,額頭微生冷汗。
他也是怎麼也沒想到嚴輕煙居然拾槍殺人,害自己變成了不守信的人。
不過聽著她抽咽的聲音,溫言心裡一軟,回到她身邊,把她扶了起來。
嚴輕煙猛地把他摟住,悲泣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