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以如清的為人她是不會如此陷害我和王爺的。而對於太子…嬋兒不敢說什麼,可卻也是寧可相信如清的。”
嬋兒的意思就是她跟太子不熟悉,她憑什麼要相信太子而不相信如清呢?
政王點點頭,“好,看來事情的關鍵就是在於如清有沒有寫這封信,唔,如清,太子以前曾見過你寫的字嗎?”
如清搖搖頭,“奴婢在太子宮伺候的時候,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宮女,負責灑掃等工作,根本不可能碰得了筆墨,其實如清之前已經好幾年沒有寫過字了。”
“哦,好幾年?那也就是說哪怕是章兒見到了你以前的字跡也沒關係,畢竟現在的字跟以前的不同了吧?”
如清點點頭:“如清有幸,能得嬋妃的青睞,而且在書房侍奉王爺和嬋妃,也曾有幸得到王爺的指點,字是比以前好多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二章 毫無心機
政王一聽了然的點點頭:“那…你去隔壁間尋張紙寫來,小鄭子,去瀾月閣和各宮之中找幾個會寫字的來,字跡好看的、不好看都找點來,然後讓章兒認認。只要認對了,如清肯定脫不了關係!”
鄭公公領命下去了,政王想了想又對嬋兒和司徒曄還有賀子希等人說:“你們一會也去寫一下,避避嫌。免得有人會說是你們做主子的寫的,倒是生了曄兒和章兒的兄弟情份。”
“喏。
嬋兒和司徒曄聽了吩咐而去了隔間,分別留下了自己的筆跡,隨後鄭公公帶著人來了,分別留好之後,然後將一踏寫有字跡的紙張交給政王,僅僅有百十來張,畢竟下人中會寫字的人很少。
政王看後點了點頭,然後讓鄭公公遞給太子司徒章。
司徒章看過之後,取出其中幾張,說道:“父皇,就是這幾張,這幾張紙上面的字跡和兒臣收到的那封信的字跡很像,尤其是這張,感覺應該是一個人寫的。”
政王接過來一看,又問鄭公公,鄭公公看了那張紙之後,臉色有些訕然,政王疑惑的看著他,然後鄭公公才說,“陛下,這個是奴才的筆跡,只是奴才真的冤枉,奴才實在沒有機會也沒有理由去陷害太子殿下啊!還請陛下您明查。”
說完鄭公公跪地,肩膀微微有些顫抖,他真的不知道,為何太子會說他寫的那張最像。
鄭公公識字不多,但也是識得的。只是他整日跟在政王的跟前,又跟太子毫無過節,而且就算有,他的手也不可能真的伸到瀾月閣裡去。所以政王也是相信他是清白的。
“小鄭子,不用說了,朕是相信你的,只是此事有些亂,不過朕是可以為你證明清白的,這幾日你可是日日都陪在朕的身邊,而且朕也知道。就算你真的有心要陷害章兒。你也沒有那樣的勢力,能伸到了瀾月閣的內部,況且還是跟嬋兒合夥,這更是不可能了。”
司徒章一聽低頭。難道父皇的意思是自己冤枉鄭公公嗎?
說鄭公公跟他沒有過節。他跟鄭公公也沒有啊!更何況他也沒有理由去誣陷鄭公公。他畢竟是父皇身邊的人,不是隨意什麼人都能誣陷的,而且就算他沒有那麼聰明。卻也不是一個笨蛋。
自然懂得此時可不是他誣陷的時候,更何況,現在真的不是他故意要誣陷他的,他的字真的跟自己收到的那封信最像,司徒章又看了看手中的幾張紙張,眉頭皺了起來,到底如清的字是哪個?
他霍然抬起頭,看向司徒曄和嬋兒,眸光帶著淡淡的薄怒,到了這個份上了,他怎麼會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他們設計好的,所以當然不會讓如清親自動手去寫,想要模仿出別人的字跡倒也是很簡單的。
可能就連那個時候袁景真不在也是他們的計謀!
現在的司徒章確實是真相了,因為他已經把大概都猜出來了,事實也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