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眼前有些黑,卻努力的維持著僵硬的微笑。
短短几十秒,不同的人,不同的滋味,不同的人,不同的結局,箇中滋味,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你展示的東西結束了,我的才剛剛開始,希望梅小姐也能認可我的作品。”歌行露出了虎牙,樂呵呵的笑了笑。
“精……彩,恭喜你呀!”梅笑寒很不情願的吐出幾個字來。
“雖然梅小姐一直強調要拋棄過去,和我們站在同樣的舞臺上,但是這個社會環境時時刻刻在提醒著你過去的成績,你的美貌、你的身材甚至你的緋聞,處處彰顯著你的與眾不同,這都無關緊要,也不是你的責任,你卻口口聲聲嚷著要和我們一樣,未免太不真誠了。”歌行沒有把話說的那麼犀利,她想說。如果自己不是留了一手,很少人會相信她吧,“面對你,我似乎沒有什麼底牌,卻比你多了一點點才華,這真材實料的才華救了我。”
尉遲在臺下將她們的話全部聽入耳中,翹起了嘴角笑了笑,女子終究是女子,不夠狠。如果今天這事換做他,他定將對手弄到身敗名裂,還好。尉遲有些鬆了口氣,她並不是那麼狠。
梅笑寒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毒,她當然不能接受在這樣的環境中還要接受對方的指責,她看見歌行對著鏡頭笑的樣子,心底裡面升起一團怒火,此刻彷彿衝昏了頭腦,走到了歌行側後方,這個位置連鏡頭都拍不到,狠狠的推了她一把,想將她推下舞臺,舞臺下面都是交錯的電線,和那些雜七雜八的器材,歌行腳下還有散落一地的珍珠。
歌行被人猛的一推,沒來由的驚叫了一聲,現場的觀眾並不知道舞臺上發生了什麼,只看見歌行突然懸空抓了一把,就往前一個跟頭,欲勢要往下跌,尉遲緊張的趕緊從前排站了起來,往前跑。
歌行重心不穩,不想踩到了地上的珍珠,腳下一滑,猛地往後一仰,結果坐在了地上,梅笑寒趕緊從身後上前一步道:“哎呀,歌行妹妹你怎麼了?”
歌行站了起來,看著她,整了整衣服,二話不說,狠狠的反手甩她了一個耳光!
這耳光她打的有些用力,自己的手都微微發麻,她自然知道推自己的那隻手的主人是誰,腦海中浮現出這些日子以來她對自己的百般刁難和冷嘲熱諷,在這一聲叫人聽著生寒和噁心的“妹妹”中,讓她徹底爆發了。
這一耳光,真響亮!
打的措手不及打的驚天動地打的全場震驚!
我打你了,怎麼樣?!
我打你臉了。怎麼樣?!
所有的人都安靜了,都聽見了,都看見了,連鏡頭都播出去了——她,蘇歌行,在眾目睽睽之下打了前來準備扶自己起來的梅笑寒一個耳光!
梅笑寒藉此捂著臉走到了主持人旁邊去了,對著鏡頭一副扭捏作態,委屈極致,梨花帶雨叫人生憐,主持人明顯從一開始就是站在她這一邊的,自然此刻更是爐火純青的配合她表演,摟著她的肩膀鼓勵她堅強,這兩人的表演真實讓歌行噁心到了極致。
歌行冷冷的翹起嘴角,把粘在話筒上的自己的選手號,一把扯了下來,走到了主持人和梅笑寒的面前,一把拉過梅笑寒的手,對著惺惺作態假裝很害怕的梅笑寒說道:“拿著,做我的對手,你不配!”
歌行看見鏡頭對著自己,並不慌張,轉了個身,正面鏡頭,說了三個字:“我退賽。”
然後,甩開了鏡頭,T掉了高跟鞋,從舞臺上跳了下來,周圍的支持者目瞪口呆,剛剛因為擔心蘇歌行安全而衝到臺下的尉遲,看見彷彿從天而降的歌行,愣了愣,隨即一把抓起她的手,在觀眾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往出口衝了過去。
在燈光的投射下,一個穿著黑色休閒西裝的男人,拉著一個穿著白色禮服的女孩,這女孩髮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