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平穩得讓人蛋疼,沒有半點激情前的急促、興奮與紊亂
鈴鐺初臨人事,雖然平時與一些姐妹閨蜜們會談論過這神聖而齷齪的事情,但是真的提刀上陣,卻不知該怎麼做了紙上談兵,是沒有用滴所以一時間,她也腦袋之中一片空白髮懵,全身火燒火燎,也不曉得如何發洩那一團詭異而美妙的yù火再加上,這事情發生得多多少少有些不情不願,所以只好佇立在床邊,半天都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儘管柳星碎也不是非常喜歡“逆推”這種奇妙無邊的事情,但是遇到了,怎麼說也要好好享受享受何況,他此次前來,可不是為了尋歡作樂,而是有正是要做的所以,在挑逗鈴鐺的同時,他的心思大部分都放在隔壁房間的動靜上腦海之中,還在尋思琢磨著下一步該如何做
就在這時,鈴鐺終於突破喉嚨的障礙,沙啞著聲音,微微顫抖道:“公,公子……”
柳星碎故作奇怪道:“怎麼了?怎麼不動了?沒下文了?”
鈴鐺只覺自己那張薄薄的臉皮要被火烤焦,羞不可耐道:“對,對不起……公子,奴婢……奴婢不知道,該……該怎麼做……”
聽著這聲音,柳星碎彷彿有一種面前這女人再多說一句就會昏倒過去的錯覺而此時,隔壁房間的呻吟已完全墜入低cháo,暢快的鼾聲沉沉響起他也將心思收回,一心一意“調戲”一下這個絕代佳人,佯怒道:“怎麼回事?你來這裡是幹嘛的?這點小事都不會做?”
鈴鐺幾乎怕羞到要哭了:“對不起公子……奴婢是來的,所以……所以……”說著,豆大的眼淚便從星空碧泉般的眼眸中滾滾淌下,可憐動人
柳星碎耐著xìng子,繼續裝著不滿,沉聲怒道:“什麼都不懂,還膽敢來這種地方混?別告訴我,你這種水xìng楊花的浪蕩女人還是個雛兒?”他心中知道對方是處子,卻故意這般說,“哼你脫了衣服,就不用為本公子寬衣麼?”
最後一句話,柳星碎說得特別重斥責之中,帶著深深的鄙夷與蔑視因為他知道,像鈴鐺這種女孩子,本xìng不壞,必定是有什麼特殊的原因迫不得已才淪落至此他有心解救,就必須先萬般詰難,讓她知道這個地方的險惡與毒害,讓她從靈魂深處感到恐懼,才會主動退縮、離去方法很殘忍,但很有效
果然鈴鐺的臉sè陡然變得煞白,屈辱的淚水潺潺如流可她卻只能強忍著心中的苦楚伸出顫抖的玉手,噙著最後一絲將要離去的尊嚴,為柳星碎解開衣帶
蓑笠、斗篷、職袍……柳星碎的衣裳在鈴鐺纖柔的小手上一件件褪去,知道那並不強壯,卻似充滿力量的身體完全裸露在空氣之中
望著柳星碎那線條剛直、稜角分明的肌肉鈴鐺小腹之中的那一團yù火登時似被潑了一盆燒油,“蹭”的一下竄到九尺高不得不說,柳星碎那冰冷的眼神,英俊的面孔,霸道的氣息和結實的身體,無不透露著對異xìng極強的吸引力尤其是對鈴鐺這種未經世事的女孩殺傷力那傢伙能直接將其**和jīng神雙重摧毀禁果,無法抵擋的誘惑啊
而就在鈴鐺愣神之際,一直都算溫文爾雅的柳星碎忽然變成一頭狂暴的野獸,忽地翻起身橫手抄起她的水蛇腰,強行野蠻地將其倒摁在床上
“啊”
面對突如其來的暴風雨,鈴鐺根本沒有做好思想準備,頓時神經一跳,手腳大亂立即作出掙扎的反應,卻發現柳星碎的兩隻手像是鷹鉗般死死地將自己的身體固定在床上並不巨碩的身軀,卻像是有著千斤重量,壓得自己透不過氣來甚至就連轉頭都顯得極為困難
“等,等一下……”
像任何第一次的女人一樣鈴鐺幾乎是下意識地說出這句話愛yù,對第一次的女人來說無論伴侶是什麼人,都會充滿著恐懼
然而柳星碎卻似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