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琴,感覺如何?”
許玉琴羞得把腦袋伏在張如龍的胸膛上,一口咬下去。
張如龍發出一聲驚呼:“啊,你竟敢謀殺親夫?”
許玉琴嬌軀一顫,抬起殷紅的俏臉,狠狠道:“什麼謀殺親夫,像你這種淫穢之徒,殺了也是應該!”
張如龍笑道:“什麼淫穢之徒,不知先前是誰叫得最大聲,動得最猛烈。”
許玉琴大羞,再次把腦袋伏在張如龍的胸膛上,以蚊子般的聲音道:“你還說,是你把人家弄成這樣,老實交待,先前你是不是使出了秘法,才讓我情不自禁?”
張如龍哪裡會承認,那樣一來,所有的罪過就是他的,立即以悲憤的聲音道:“小弟可是一個老實人,先前只是有心幫助你,哪知你對小弟情根深種,就來了一個霸王硬上弓,現在怎麼把一切罪過推到小弟身上,小弟真是比竇娥還冤啊!”
見到張如龍賊人先告狀,許玉琴的氣不打一處來,又是一口咬住張如龍的胸肌,張如龍立即配合著慘叫起來,那模樣比死了爹孃還要悽慘,嚇得許玉琴立即鬆開牙關,臉青面黑道:“你怎麼叫得這麼大聲,他們都聽見了,啊,橙鳳也在這裡,快,快放開我!”
張如龍笑道:“玉琴別慌,橙鳳已經被我閉住了穴道,醒不過來的,至於這裡的其他人,很對不起,我卻無法讓他們聽不見,所以,我想,現在也許寢室裡高聲談論著這裡傳來的聲音,也許……”張如龍剛說到這裡,許玉琴的身體已經與他分開,卻傳來許玉琴一聲驚呼,張如龍抬頭一看,正看見許玉琴捂著下體,大腿兩側正流著一絲血漬,立即發出嘿嘿的淫笑聲。
許玉琴狠狠地瞪了張如龍一眼,揀起衣服就往身上套,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拉開房門就逃出去,應該是回自己房間清洗去了。
張如龍眼珠一轉,也站起身,慢慢走出房間,他去的地方正是許玉琴洗澡的地方。
算了算時間,張如龍身影突然加快,直接弄開許玉琴正在洗澡的衛生間,下一刻,他發出一聲狼嚎,已經到了衛生間裡面,裡面傳來許玉琴一聲急促的驚叫,不過,立即就消失不見,只能聽見嗚嗚的聲音。
在衛生間裡,張如龍很溫柔地安慰許玉琴一番,終於成功地消除了許玉琴的心理陰影,敞開胸懷接受他的愛意。
當張如龍陪著許玉琴走出衛生間時,臉上充滿著微笑,眼睛透露著自豪,一幅大將軍得勝回朝的趾高氣揚。而許玉琴卻像一位賢淑的妻子般挽著他的胳膊,這讓幾位看見他們的舞鳳公司成員也瞪大了雙眼,眼中充滿著驚異,什麼時候他們冷若冰霜的許美人與張如龍沾到一塊了。
為了安撫了許玉琴剛剛受創的身心,張如龍下午很自覺地留在舞鳳公司,指導舞鳳公司眾人修煉武功,現在,許玉琴已經是他的人,也就是說舞鳳公司也成了他的公司,他當然應該更加賣力提高各成員的武技,以期他們早日成為他強有力的打手兼保鏢。
晚上,張如龍出於對許玉琴的愧疚,請舞鳳公司全體員工在高檔飯店吃了一頓飯,隨後又請他們到高檔娛樂場所消費一番。
眼見著一眾人在娛樂廳中唱歌,張如龍看看時間,現在已經九點半,突然想起夏麗叫他晚上十點鐘在學校操場北面的草坪見面。
本來,張如龍並不想理睬夏麗的挑肆,不過,現在他剛把許玉琴這人氣質高雅的冷美人搞定,正意氣風發,好像征服了整個宇宙,越想越氣,那個小娘三番四次與自己作對,仗著有著一身武功,目中無人,以為自己是女皇,看樣子應該教訓教訓她,讓他知道自己才是人王,而她,只是一個皇后而已。
找了一個理由,張如龍離開歌廳,施展瞬間移動,朝著學校奔去。
華師大,操場北面的草坪,張如龍到達這裡時並沒有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