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半殘廢聖元士兵,豈堪我魔武國強悍軍隊的一擊?”大殿下大聲道。
強野軍團長一拍大腿,道:“著啊,既然聖元軍不堪一擊,此仗我們將必勝無疑。但是殿下您也別忘記了,二殿下的軍隊也不是吃素的,萬一被他給搶到了頭前,擊敗了聖元軍,立了大功,到時你不可就……”
“對啊!”大殿下一驚,越想越對,忙問道:“依你之見,當如何呢?”
“兵貴神速,搶在二殿下之前,先打聖元軍個措手不及!再者說,我堂堂魔武國,向來只有進攻聖元帝國的份兒,何曾被人打上門來過?除了十年前三殿下的‘甕中捉鱉’餿主意,數千年來,聖元軍何曾入侵過我魔武國一寸土地?而今如被聖元軍攻入我魔武國境內,耀武揚威,那殿下您的臉面,又往那兒放呢?如果我們晝夜急行軍,突出奇兵,在聖元軍進入我魔武國之前,阻擋在邊境線上,一舉擊潰其主力,解我魔武國兵患之憂,――到時,還怕魔皇陛下不對您另眼相看、將皇位相傳嗎?”強野軍團長舌綻蓮花,大肆鼓動著自己的主人。
“有道理!”念及一旦功成,在邊境線上一舉擊破聖元國四十萬大軍,大揚魔武國國威,舉國上下歡騰讚揚,父皇龍顏大悅,將皇位相傳……大殿下不由怦然心動,卻謹慎的道:“只是,我們不過十五萬人馬,雖然強悍,但晝夜急行軍,體力大為損耗,到時還能有戰鬥力消滅聖元四十萬大軍嗎?”
“殿下,您忘記了當年邊境線上,您以五百小隊,殺得兩千聖元軍丟盔棄甲、潰不成軍、抱頭鼠竄的往事了?聖元軍的疲弱,眾所周知,我魔武軍士兵,即使一隻手,也足以擊殺聖元軍十名士兵,您又何必擔憂?況且,我們不過是將聖元軍擊潰主力、使得不能夠對我魔武國形成威脅即可霸氣 書庫 …整理,又不是全部殲滅,又有何難哉?”強野軍團長不以為然的道,繼續他的吹捧絕技,――他卻是以拍馬諂諛起家,蠱惑主子的本事,可是高人一等,世間罕覓。
大殿下精神大振,終於打定了主意,斷然道:“你說的很對,強野,我看你的軍事謀略才能,不在輔佐老三的羽璉之下。我們就這麼幹了。傳令,今晚上就拔營起寨,悄悄的行軍,聲響的不要,對邊境線全速前進。命令部隊,做好隱匿工作,可不要給老二那狗頭察覺。”
然而就在此時,二殿下的營帳中,天雷軍團長蕪劫,也正對著二殿下,作著同樣的鼓動。
兩位殿下,互不聲張,如同竊賊,人銜枚,馬咬環,在一個月黑風高、不見五指的夜晚,全軍拔營而起,對著邊境線,以一日百里的最高行軍速度,賽跑搶名般的衝刺而去……
暴熊軍團的新任軍團長冷川,一路急趕,上任到來的時候,已經是四日之後。聞聽兩位殿下拼了老命的搶功,急趕前往邊境線、主動進攻聖元軍隊而去,冷川軍團長叫苦不迭,搖頭嘆息:“兩位殿下,即使去送死,也不用趕的如此著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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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國邊界,神武軍團的中軍主帳。
偌大的營帳中,或大、或小,或全域性、或區域性的魔武國地圖,四壁掛的滿滿當當。
蘧儀手握鉛筆,站在一張最大的地圖前,正仔細審視,沉思不語。經過十年來的充分準備,對魔武國無比嚴密的探查,而今,他綜合手頭所有獲得的資料,終於對魔武國有了一個雖粗略但卻是全面的瞭解,民土風情,地域全貌,地理環境等等,都有了一個初步的認識,不再像十年前一樣,對魔武國雙眼一抹黑,絲毫不知。
侍衛長章寒,進營帳低聲稟道:“元帥,銀翼鷹統領到了。”
“喔?哦!”蘧儀自沉思中回過神來,雙眼並沒有離開地圖,頭也不回的淡淡道:“請他進來。”
一身輕盔甲、精神抖擻的銀翼鷹,走進大帳,對著蘧儀見禮。蘧儀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