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觀察了一會禹天的表情,想了一會,抓不到一點頭緒,舉手投降;
禹天說:“王哥,你這政治嗅覺還是需要加強啊;
前段時間,聽我媽說,她在家裡參加了一個鍛鍊香功的團體,我瞭解了一番,這個所謂的‘香功’是由一個叫田瑞生的人在八十年代創立的,田瑞生自稱氣功大師,號稱‘香功’能治百病,一直修煉下去能長生不老,他以他的子女、徒弟們為組織核心,在外邊廣招信徒,專門騙取中老年人加入他們的組織,在這個過程中騙取錢財,目前‘香功’組織已經擴充套件到了十幾個省,經常參加活動的人數已經超過十萬,王哥,你想到了什麼沒有?”
王振剛表情嚴肅起來,“邪教!已經具備成為邪教組織的基本條件。”
禹天點點頭,“我又擴大瞭解的範圍,發現,打著各種神功異法發展信徒的‘大師’不止田瑞生一個,而是不下十個!大媽們就是他們的首要目標群體;
王哥,你是知道歷史的,這些邪教組織者輕則騙財騙色,重則,呵呵,如果遇到個狂妄、有野心的,他們能幹出什麼事情來,熟悉歷史的人都知道。”
王振剛抿著嘴,沒有說話;
禹天喝了口茶水,繼續說道:“今年初,我委託咱燕大信調中心做了一個社會調研,調研的目標是咱國家最基層組織的運作狀況,反饋回來的情況可是不怎麼好,農村自打包產到戶以後,農村基層組織的職能差不多都渙散了,只剩下一個空殼架構;
城鎮、企業的基層組織情況稍好點,但也存在著重經濟,忽視本職職能的情況存在;
這些邪教組織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大肆發展,呵呵,居然視而不見;
還有啊,以後大量的農村、城鎮閒散勞動力會彙集到沿海地區,這兩邊人員流動的資料和資料統計工作都需要基層組織發揮作用,如果不做或者做的不好,一定會引起社會治安混亂、社會道德滑坡,這些事情都需要未雨綢繆,別到時候經濟上去了,根子變爛了,那可是得不償失啊。”
王振剛實在沒想到,禹天從廣場舞這個新鮮事物上引申出了懶政和邪教的問題,最後又上升到了社會穩定、道德滑坡的高度,感到腦袋有點大;
再細一想,禹天說的這些不單對國家、社會重要,對他個人今後的發展也很重要......
理清了思路,王振剛端起酒杯,對著禹天說:“天少,老哥知道怎麼做了,感謝的話就不說了,哥哥敬你一杯,我幹了!”
說完,一飲而盡,禹天也陪著滿飲一杯;
“上春晚的事別忘了,回頭我讓周宇去找你。”禹天說;
“周宇?”王振剛疑惑地看著禹天;
禹天樂了,“呵呵,你沒聽出來?廣場舞的歌都是他唱的,前期的推廣也都是他在做。”
王振剛恍然,“我說怎麼有點耳熟呢,原來是這小子唱的,妥了,交給我了。”
繼而搖頭笑道,“你小子,一個石頭打幾隻鳥,哥哥想說不佩服都不行。”
看到禹天戲謔的眼神,馬上醒悟,又懊惱起來,“靠!哥們不就是其中的一隻鳥嗎?”
禹天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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