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看著這個酒鬼,很不耐煩,“今天不行,我這有朋友。咱們的事改天再算。”
禹天感覺周宇有點顧忌,哥幾個裡邊就周宇脾氣最臭,今天好像不是他的風格?
醉鬼不依不饒,非要拽周宇出去,眼看著周宇眉毛就要豎起來了,這是要犯渾的徵兆......
禹天拍拍周宇的肩頭,解開拽著周宇的手,對著酒鬼說道,“這位朋友,有事說事,要不先坐下來......”
“呃,你小子誰啊,mlgbd,敢、敢抓我的手,我tmd......”
醉鬼話還沒說完,門外又進來一個20多歲的年輕人,摟著酒鬼的脖子往外拽,眼睛看著禹天,嘴裡說著道歉的話:“對不住啊,打擾了,他喝多了,我是他哥們,替他給大家道個歉,他平時不這樣,對不住了各位,別往心裡去......”
酒鬼發不出聲,被拽了出去,酒瓶子都掉在地上了;
另外幾個年輕人面面相覷,跟著退了出去,走廊裡的聲音漸漸遠去。
禹天拉著氣血上頭的周宇回到座位,“跟個酒鬼置什麼氣,跟我們說說,怎麼回事兒?”
周宇黑著臉,“媽了個蛋的,上次......”
周宇和幾個校友組了個搖滾樂隊,有時晚上去三里屯酒吧街那邊試場子;
上個月,因為爭場地和酒吧的樂隊幹起來了,酒吧那邊不依不饒的,周宇也不含糊,互相一報號(以前燕京頑主們的習慣),彼此上一輩人有交情,加上事兒不大,決定拼酒定勝負......
禹天明白了,剛才進來的跟周宇一樣,也是個二代,北方人幹嘛都講究個面兒,燕京更興這個。
就在周宇說事兒的時候,另一個包間裡還在吵鬧著;
拽人的年輕人接過浸過冰水的毛巾,敷在醉鬼臉上,醉鬼打了個激靈。
“二哥,清醒點沒有?”
“海子,你丫今兒個整麼意思,不說清楚嘍,我跟你沒完。”聽話音倒是清醒了。
“二哥,知道你剛才罵得誰嗎?”看對方還在冒蒙,“就是周小五旁邊那個。”
“我tm的管他是誰?”醉鬼揉了揉臉,抓起毛巾又過了遍冰水,擦了把臉,“說吧,誰?”
“禹天!”
“姓禹?那是誰家?”感情這位還沒清醒呢;
青年差點被氣一跟頭,“誰家也不是。咱華夏最著名運動員,百米世界紀錄那個!”
“哦,他呀。”趙二哥咂摸下嘴巴,頭腦清醒了點,“是個人物,哥們佩服;但咱也不用懼他吧,你說你剛才乾的什麼事啊?多丟份兒,傳出去,還以為哥們怕他呢?”
“二哥,你知道我二姨在高教委,前些天我從二姨那聽說,他去年單是向教育捐款就是十幾億美元,可能還有別的,二姨說有保密制度,不肯跟我細說;還說,軍*那邊對他也是維護得很,特意告誡我,能交好最好,但是千萬、千萬不能得罪;剛才從禹天房間出來的時候,我特意留意了一下,走廊裡有兩人在觀察我們,那氣質很像那裡出來的......”
趙二哥出了一身冷汗,酒一下子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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