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有些人精的廖雨柔，只是對頭天晚上鬧得那麼僵，第二天還能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的耿烈在心裡感慨了下，然後照例訓練他穩定異能。在休息的時候令告訴他在昨天的時候就已經成功的對金寶三施展瞭解除術的事情，他的異能已經突破八千點，只是還不穩定。

“那我是不是可以學習別的異能了呢？”

“這還不急，其他的異能要等你戰力指數穩定在八千五百點之後再說。”

在發現了是耿烈收留了五熊且不肯放手之後，令就沒有再教過耿烈任何實質性的東西，只是帶著他一起跑步而已，好在最近一直如此，他也沒有懷疑。

“耿烈，雖然我知道你不想，但關於五熊小姐……”

“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本來跑了那麼久步應該是很累了，但聽到令的話，耿烈還是一溜煙的跑了，沒注意到令和黑龍那耐人尋味的表情。

“我說，你不是要過幾天再說嗎，怎麼今天就說了。”黑龍問。

“這是雷克斯的意思。”

“姓雷的？那小子。”既然是他那裡出的主意，黑龍也很快明白了原因。他們會浪費時間在這耿烈身上就是懷疑他可能和什麼有關，但他最近一直乖乖的只是跟著令練習異能，一點破綻都沒露出來。既然他不露破綻，就給他製造露出破綻的機會，不管他是狗急跳牆還是貓急了撓人，有變化就好。

“是的。”令說。昨晚從雷克斯那裡他知道了不少事情，像是五熊再三的來找過王亞瑟的事情，王亞瑟出逃去見五熊的事情。對熊珠之戀來說這似乎很正常，但妙的是他們到現在都沒能相認，只讓人唏噓。

王亞瑟的狀況好了許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和五熊的接觸所致，如果真的和五熊接觸能讓他恢復神智，或者也是另一條出路了。想及此，對雷克斯說的暫且不要把五熊從耿烈身邊帶走的要求，令更不理解了，只是皺眉。

“小子，你還差的遠呢。”拍拍令的肩膀，黑龍說。他是個好軍人，優秀的執行者，但在為人處世上簡直連小孩子都不如，還差得遠呢。

頂樓的套房裡，王亞瑟依舊抱著他的莎士比亞，依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看了。不過書終究沒有再拿倒，偶爾他還會翻頁，大概是真的在看吧。他依舊不太說話也不太理人，大概只有關於五熊的事情才會搭幾句腔。那五熊娃娃他不再抱著不放，但也一直放在身邊不遠的地方，像是過去他看書的時候五熊在旁邊陪他一樣。

“王亞瑟，你還想這樣多久？”

對雷克斯的問話，王亞瑟只是抬了下眼，然後視線就回到了書上。說起來他們四個人也是倒黴，王亞瑟不理雷克斯，蔡五熊討厭黑龍，但又有誰能保證剩下那兩個時刻都在。不過雷克斯沒有生氣，他也習慣了，慢慢走到窗前，看著窗外霓虹閃亮。“你記得五熊卻不記得你自己？”他說著，笑了笑。“我不知道你到底經歷過什麼，但只能說，如果我經歷過相同的事情，搞不好和你一樣也只記得汪大東不記得自己了也說不定。”

雖然“五熊”這個詞讓王亞瑟抬了下頭，甚至差點以為她來了而衝到窗邊看了下。原來沒有人。他有些生氣的瞪了雷克斯一眼，又坐了回去，又把書拿起來攤在膝蓋上。

真是什麼都不記得的幸運傢伙，雷克斯想著。偶爾他甚至會有些羨慕現在的王亞瑟，幾乎什麼都不記得了。趁著他沒在聽也聽不懂，雷克斯倒是向他說了當初惡整他的原因，那一切都是因為汪大東。

“說起來我比你幸運，至少汪大東至今還是失蹤的，也沒見他把誰認成是我就要跟別人過一輩子。”話不知怎麼就繞到了這裡，雷克斯說完後苦笑了下，他言語中始終不肯承認汪大東死了，雖然那已是八九不離十的事情。他知道王亞瑟現在只重視五熊相關的事情，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