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說道。
“是,蕭爺……啊?打包袁亮?”
性感的李秘書答應完才反應過來。
打包袁亮?
“蕭爺,這不對啊!為什麼要打包我啊?”
袁亮哭喪著臉茫然無比。
“先前我曾問過你他是誰?現在我來告訴你,他是秦風,是我外甥,親的!”
蕭景耀說出了一記重磅訊息,把秦風都給震驚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外甥?他是您外甥?我……”
袁亮驚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李秘書的眼線都要瞪開了。
蕭爺的親外甥,這關係太牛叉了!
別說袁德業和袁亮被打,就是秦風給他倆送西天去了,蕭閻王一樣會在後面幫外甥擦屁股。
“怎麼會是您外甥呢?這這這……”
袁亮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李秘書眼疾手快,上前就給袁亮按行李箱去了。
她是長的性感妖嬈,卻不代表她是花瓶,平時攮人放血不在話下,而且還是一名武修。
能在四季王朝這種五星級酒店當秘書,豈能是等閒之輩?
袁亮不敢反抗,很快被李秘書收進了行李箱。
“小風,這樣處理你還滿意嗎?”
“若是不滿意儘管跟舅舅說,還有那個在醫院躺著的袁德業,李秘書隨後會過去處理。”
蕭閻王走過來十分親暱的對秦風說道。
舅舅?
我親生母親的弟弟?
秦風有些措手不及。
“你先下去吧!今晚這事爛在肚子裡。”蕭閻王交代一句,打發走了李秘書。
門關,蕭景耀轉身去酒櫃取了一瓶白酒,然後去冰箱翻出一些熟食,外加一些零嘴,熟食扔進微波爐,零嘴一股腦的搬到了茶几上。
“爺們就該喝這種酒,我喝不慣紅酒,裝比用的,一點勁兒都沒有!”
蕭閻王拍下一瓶牛欄山二鍋頭。
“快讓舅舅好好看看,都長這麼大了,要是你媽還活著,一定開心壞了,哈哈哈……”
蕭閻王給秦風拆著零嘴的包裝,一邊拆一邊笑,可笑著笑著他卻哭了,眼淚啪嗒啪嗒的滴落在茶几上,緊跟著低頭嚎啕大哭。
“草,我怎麼還哭上了,跟我外甥見面該高興才對,陪舅舅喝點,別愣著了!”
蕭閻王抬起頭抹了把眼淚,給秦風倒了一杯酒。
“你什麼時候去青山城看我的?”
“又是誰把我放在秦家寄養的?”
“這麼多年為什麼沒有人去找我?”
“我靠鄰居家的接濟才勉強生活,好不容易考了高分卻被別人頂替,我去找教育司理論,回來的路上卻被一夥人毒打裝進麻袋裡沉入野湖,要不是我師父遊歷路過,我早就死了……”
“你告訴我,這些事情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秦風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越說越氣,越說心裡越難受,猛地一把薅住蕭景耀衣領,大聲質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