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為了救女兒,他別無他法。
“你還好意思罵我?你再晚來一步,就再也見不到我了。”秦風氣呼呼的說道。
徐長生白眉一擰:“你跟人家開戰通知為師了嗎?老子從無盡海域跑到十萬大山你知道有多遠嗎?思聰都快累的吐白沫了!”
他說的思聰是巨龜的名字。
師徒倆在這打嘴仗,看傻了其他人。
可是這樣的寫照是秦風跟師父一直以來的相處方式。
兩人感情深著呢!
“這麼多年來每次都讓我給你擦屁股,煩死了!”
徐長生抱怨一句,不疾不徐的走下了巨龜,朝著南域王侯的方向走了過去。
“剛才你叫的最歡,應該就是你搶我徒兒龍樹祖魂的吧?”
徐長生開口問道。
“是我,祖魂在這呢!有本事你就奪回去。”
南域王侯祭出龍樹祖魂法球,朝徐長生耀武揚威的說著,一副根本沒把這老頭放在眼裡的節奏。
夏千州見南域王侯對徐長生如此輕佻怠慢,以為他已經感應到了這老頭的具體修為,於是又開始狐假虎威起來。
他手裡還抓著秦風的驚龍刀,於是故意賣弄一番:“姓徐的,你徒弟秦風不僅弄丟了祖魂,他爹給他的驚龍刀還被我搶了。不如你跪下給我磕幾個頭,興許我善心大發就把刀還給你。”
徐長生眉頭一皺,吐出二字:“恬噪!”
下一秒,夏千州手裡的刀被一股巨力捲走,精準的落在了秦風身邊。
夏千州剛要飛身去追,他抬起的手臂忽然僵住,像是瞬間被凍乾的土地,其胳膊正以肉眼可觀的速度慢慢皸裂。
一塊又一塊的摔落在地,夏千州短暫的驚愕後終於感覺到了極致痛楚。
可是,不等他撕心裂肺的喊叫,其臉部被波及。
從眼睛到鼻子和嘴巴,包括牙齒都開始皸裂掉落。
嘩啦啦!
夏千州的頭顱碎了。
不到半分鐘的時間,他的全身也被凍碎,化作一片泥沙,一滴血都沒有留下。
南域王侯驚得眉毛直跳,瞪眼喝問道:“你這是什麼邪惡術法?”
一代龍夏九天子,終於為自己的惡行付出了代價。
徐長生未出一手,就把夏千州送去西天。
“其實我根本不會什麼術法,我只會讀書作畫、養花下棋。”
“要不,我先給你朗誦一段?”
徐長生笑吟吟的說道。
南域王侯再次被震驚到無語。
馬上要開打了,朗誦你大爺啊!
“老頭,不要在這裝神弄鬼,我乃破軍境巔峰大天位,殺你如殺狗!”
南域王侯抬手怒指徐長生。
徐長生只是淡淡一笑,也不管對方聽不聽,徑直朗誦起來:“少年十五二十時,步行奪得胡馬騎。射殺山中白額虎,肯數鄴下黃鬚兒!一身轉戰三千里,一劍曾當百萬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