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頭的地盤鬧事?”
啤酒肚笑呵呵的詢問徐驍。
“李署長來了,快坐,剛泡的茶還沒喝呢!”
徐驍招呼李署長就座。
李所是附近刑探署的一名署長,跟摸金會同流合汙。
如這種署長角色,在摸金會的人脈關係裡都是排在最末尾的。
若是把鬥地主的一副撲克牌從大王排下去,李署長只能是最小的三。
李署長本名李全海。
金陽古董商行每每遇到事情,第一個出現的就是他。
他統管的刑探屬就在街道對面,徐驍都不用打電話,開門喊上一嗓子,李全海就屁顛屁顛的過來了。
今天也不例外,店夥計在叫了摸金會的打手後,立馬就跑到對面把李全海喊了過來。
他也沒帶隨從,一個人就單槍匹馬的殺了過來。
一身探服穿在身上,只要往這一站,沒人敢在他面前耀武揚威。
這身虎皮還是很管用的。
“徐把頭,到底出什麼事了?與我仔細說說,近來任務重,我那探屬的羈押室空了好久了,正愁完不成上面交待的任務呢!”李全海笑呵呵的說道。
“也不是什麼大事,兩個外地佬來我店裡買東西,價錢沒談攏,對方急眼了,直接要從我這硬搶。”徐驍惡人先告狀。
李全海啪的拍了一下桌子,虎目一瞪:“好大的膽子,光天化日之下直接硬搶,這跟土匪有什麼區別?”
“這還不算大事嗎?就這種土匪,我見一個抓一個。”
李全海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憤然起身的同時直接扔出一副手銬,冷喝道:“自己戴上,跟我去對面的刑探署走一趟。”
秦風沒有起身,盯著李全海不卑不亢的說道:“探員辦案只聽一面之詞,這是誰教給你的做事原則?”
李全海一愣,完全沒想到秦風如此振振有詞的反抗。
以往那些人,在這個時候早就嚇得求饒連連,這小子不但沒有半分畏懼,還在這質疑辦案的合理性。
“你算什麼東西?我刑探屬做什麼時候輪到你指手畫腳了?”
“少廢話,立刻戴上銬子跟我走,不然罪加一等。”
李全海厲聲警告道。
他為摸金會私下做事很多年,拿了不少好處,自然不能在徐驍面前被一個外人給唬住。
“在不問清楚事實的基礎上,強行把人帶走,甚至故意拿刑探屬的身份嚇唬老百姓,如果我的律師在這,僅憑這一條我就可以讓你扒了這身虎皮。”
秦風仍然沒有起身,無比淡然的開口說道。
“你……”
李全海頓時被噎住了。
這踏馬到底什麼人?
怎麼對律法如此瞭解,而且句句直擊要害。
就連對面坐著的徐驍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秦風。
但,徐驍並沒有出聲。
如果李全海連一個外地佬都收拾不了,那他以後在摸金會別想再得到任何好處。
這倆人,你李全海就是強辦也得給辦了!